八尺方床织白藤,含风漪里睡瞢腾。
若无万里还家梦,便是三湘退院僧。
八尺方床织白藤,含风漪里睡瞢腾。
若无万里还家梦,便是三湘退院僧。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宁静而略带禅意的画面。首句“八尺方床织白藤”,以简洁的语言勾勒出一张用白色藤条编织而成的八尺见方的床,床的材质和形状都透露出一种质朴与自然之美。接着,“含风漪里睡瞢腾”一句,通过“含风漪”这一动态景象,生动地展现了床上之人仿佛在轻柔的波纹中沉睡,营造出一种静谧而又充满生机的氛围。
后两句“若无万里还家梦,便是三湘退院僧”,则进一步深化了这种意境。前半句“若无万里还家梦”,暗示了主人公内心深处对家的深切思念,即使是在梦中也要跨越万里的距离回到家乡,表达了对亲情和故土的深深眷恋。后半句“便是三湘退院僧”,则是对前文情感的转折与升华,意味着如果心中没有这样的思乡之情,那么他或许已经成为了远离尘嚣、遁入空门的僧人。整句话通过对比,既表现了诗人对家庭的深情,也流露出一种超脱世俗、寻求心灵归宿的意味。
综上所述,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不仅描绘了宁静的场景,更深层次地探讨了人的情感世界,尤其是对家的思念与对精神世界的追求,展现了宋朝文人独特的审美情趣和哲学思考。
我家梁溪傍,门对九龙山。
山中有幽趣,游息可忘年。
陆子泉最甘,次之即龙渊。
馀波作梁溪,可溉万顷田。
公垂读书堂,古屋尚数间。
我欲隐山下,诛茅占其前。
疏泉凿池沼,植竹来云烟。
纵目望震泽,策杖登山巅。
神游八极表,心迹两超然。
更结莲社侣,远追竹林贤。
美人多恨颦双眉,眼波秋水增清奇。
天然此石巧相似,儒生作砚声酸嘶。
横云惨淡远山碧,犹带深闺画时色。
金坚玉润月轮圆,笑杀世间铜雀渴。
十年提挈随拙翁,相携谪堕溪山中。
窗明几净日相对,风露夜永灯光红。
毛颖陈玄用功处,发秃肌销留不住。
与君长此结幽欢,我自多言子无语。
我观诸佛子,皆以妄自冥。
不知有无想,一切俱是妄。
认有以为实,夫岂识无有。
如人具诸欲,耳目与鼻舌。
百体俱动作,动作皆有相。
耳欲以听声,有耳言可闻。
弦匏与笙箫,皆具诸宫羽。
虽然始一奏,有耳悉皆闻。
众生于是时,知声不知耳。
众音始一阕,寂静无有声。
倾耳而听之,无一可闻者。
众生于是时,知耳不知声。
至于目视色,亦复如耳根。
知色为有形,乃以色为有。
宁知本无色,何况于目睫。
乃至鼻闻臭,口舌所啖食。
百体诸毛发,意有所为者。
行步与坐卧,喘息及呼吸。
方其有为时,无一不为有。
诸为悉皆空,了无有一存。
心惟昨所为,恍惚如梦事。
我昔礼菩萨,是为真见者。
譬如闻众声,认声为有响。
比其不及礼,菩萨那得见。
譬如众声灭,初不闻馀音。
始缘以妄情,乃复有见否。
亦如今所梦,见否理不殊。
大士笑不言,吾亦无所说。
有如舍利佛,默默对天女。
稽首作偈言,犹以言为痛。
云何两无言,而入不二门。
我与诸佛子,究竟得成道。
《梦礼僧伽大士》【宋·周紫芝】我观诸佛子,皆以妄自冥。不知有无想,一切俱是妄。认有以为实,夫岂识无有。如人具诸欲,耳目与鼻舌。百体俱动作,动作皆有相。耳欲以听声,有耳言可闻。弦匏与笙箫,皆具诸宫羽。虽然始一奏,有耳悉皆闻。众生于是时,知声不知耳。众音始一阕,寂静无有声。倾耳而听之,无一可闻者。众生于是时,知耳不知声。至于目视色,亦复如耳根。知色为有形,乃以色为有。宁知本无色,何况于目睫。乃至鼻闻臭,口舌所啖食。百体诸毛发,意有所为者。行步与坐卧,喘息及呼吸。方其有为时,无一不为有。诸为悉皆空,了无有一存。心惟昨所为,恍惚如梦事。我昔礼菩萨,是为真见者。譬如闻众声,认声为有响。比其不及礼,菩萨那得见。譬如众声灭,初不闻馀音。始缘以妄情,乃复有见否。亦如今所梦,见否理不殊。大士笑不言,吾亦无所说。有如舍利佛,默默对天女。稽首作偈言,犹以言为痛。云何两无言,而入不二门。我与诸佛子,究竟得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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