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书铁劵是何时,空复人传翰墨师。
唯有铭旌题道号,更无一字上丰碑。
金书铁劵是何时,空复人传翰墨师。
唯有铭旌题道号,更无一字上丰碑。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陆深所作的《邃庵挽歌二首(其二)》中的第二首。诗中,诗人以“金书铁劵”和“空复人传翰墨师”为切入点,表达了对逝者的怀念和对历史遗迹的感慨。"金书铁劵"通常指古代帝王赐予功臣的凭证,具有极高的荣誉,但在这里可能象征逝者生前的功绩或地位。"空复人传翰墨师"则暗示逝者可能是位文人墨客,他的才华和事迹仅在人们的口耳相传中留存。
接下来的两句,“唯有铭旌题道号,更无一字上丰碑”,进一步深化了这种哀思。铭旌是丧葬时用来指示墓地的标志,而“道号”可能指的是逝者出家修行的法号,表明他可能是一位僧侣或者道士。没有文字镌刻在丰碑上,意味着他的世俗功绩并未被后世广泛铭记,只有他的道号得以流传,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哀婉和对身后名的淡泊。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描绘逝者生前的身份和身后境遇,表达了对逝者的敬仰以及对人生无常的思考,体现了明代文人士大夫对于生死和名利的独特见解。
人闲得安眠,梦断了无欲。
那思趋朝士,一马百夫仆。
况闻稻苗盛,昨夜新雨足。
一饱如可期,吾事岂多目。
盆山郁葱茜,酌水周其麓。
照我本来面,真白非浴鹄。
故应此间住,却扫便违俗。
超然寂照中,无往亦非复。
百年只尔是,行矣毋踯躅。
区区欲何为,世路羊肠曲。
半生走长途,所冀亦已微。
田园已芜没,及此徒手归。
妻孥携幼稚,相望天一涯。
所嗟垂老亲,甘旨不得时。
季妺复未嫁,长姊贫且嫠。
皇皇三十口,未欲听所之。
平生道义交,岁晚无晨炊。
岂不念我贫,闭户长苦饥。
高门多自足,我复拙言辞。
已矣可奈何,颜公犹食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