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鴳蓬蒿也自安,寻常波泽大鹏难。
洪纤在物初来定,宇宙饶吾一掬宽。
论伯论王还论帝,非扬非董亦非韩。
等閒探取薰风意,是笑弹冠笑挂冠。
近鴳蓬蒿也自安,寻常波泽大鹏难。
洪纤在物初来定,宇宙饶吾一掬宽。
论伯论王还论帝,非扬非董亦非韩。
等閒探取薰风意,是笑弹冠笑挂冠。
这首诗以对比手法开篇,将“近鴳”与“大鹏”置于蓬蒿与波涛之间,形象地描绘了小与大的不同境遇,引出万物各有定位的主题。接着,“洪纤在物初来定,宇宙饶吾一掬宽”两句,进一步阐述了事物本质与宇宙之广阔的关系,强调了个体在宇宙中的位置和价值。
后半部分转而探讨人生哲学,通过“论伯论王还论帝,非扬非董亦非韩”表达了对历史人物和思想流派的思考,暗示了对传统观念的超越与反思。最后,“等閒探取薰风意,是笑弹冠笑挂冠”则以轻松幽默的方式,表达了对人生选择的豁达态度,无论是入世还是出世,都是个人自由意志的体现。
整体而言,这首诗展现了作者对自然、人生和历史的深刻洞察,以及对个体存在意义的思考,语言流畅,寓意深远,富有哲理。
古镜精明皎皎,皎皎遍照河沙。
到处安名题字,除侬更有谁家?
过去未来现在,诸佛镜上纤瑕。
纤瑕垢尽无物,此真火里莲华。
莲花千朵万朵,朵朵端然释迦。谁云俱尸入灭?
谁云穿膝芦牙?不信镜中看取,羊车鹿车牛车。
时人不识古镜,尽道本来清净。
祇看清净是假,照得形容不正。
或圆或短或长,若有纤豪俱病。
劝君不如打破,镜去瑕消可莹。
亦见杜口毗耶,亦知圆通少剩。
灵芝生河洲,动摇因洪波。
兰荣一何晚,严霜瘁其柯。
哀哉二芳草,不植泰山阿。
文质道所贵,遭时用有嘉。
绛灌临衡宰,谓谊崇浮华。
贤才抑不用,远投荆南沙。
抱玉乘龙骥,不逢乐与和。
安得孔仲尼,为世陈四科。
曲水邀欢处,遗芳尚宛然。
名从右军出,山在古人前。
芜没成尘迹,规模得大贤。
湖心舟已并,村步骑仍连。
赏是文辞会,欢同癸丑年。
茂林无旧径,修竹起新烟。
宛是崇山下,仍依古道边。
院开新地胜,门占旧畬田。
荒阪披兰筑,枯池带墨穿。
叙成应唱道,杯作每推先。
空见云生岫,时闻鹤唳天。
滑苔封石磴,密筱碍飞泉。
事感人寰变,归惭府服牵。
寓时仍睹叶,叹逝更临川。
野兴攀藤坐,幽情枕石眠。
玩奇聊倚策,寻异稍移船。
草露犹沾服,松风尚入弦。
山游称绝调,今古有多篇。
金河之水高玉河,灌输町圳蓄流波。
其初一渠可步踱,岁久淤塞滋芦莪。
疏泉因为广其壑,益开稻畦千亩多。
金河宽乃足行舸,溯洄乘便延缘过。
鳞塍蔚左昆明右,万寿山屏叠翠螺。
玉泉其遥云莅止,江南之景誇则那。
宁为斯乎一图展,祝振古兮万箱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