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十丈马头尘,曾向朱门隐逸民。
岁月屡迁空有舌,风流凋谢若亡唇。
重阴尚远芳菲节,淑气先凭曲米春。
暗忆当年车马客,只今同作白头人。
长安十丈马头尘,曾向朱门隐逸民。
岁月屡迁空有舌,风流凋谢若亡唇。
重阴尚远芳菲节,淑气先凭曲米春。
暗忆当年车马客,只今同作白头人。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对长安繁华旧事的回忆和感慨。首句“长安十丈马头尘”形象地展现出昔日京都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而“曾向朱门隐逸民”则暗示诗人年轻时的身份,可能曾是名门之客或隐士。接下来,“岁月屡迁空有舌,风流凋谢若亡唇”表达了时光流转,诗人年华老去,只剩下言语的能力,昔日的风流韵事已成过往。
“重阴尚远芳菲节,淑气先凭曲米春”写的是冬日未尽,春天的气息已在酒香中悄然来临,暗示着诗人对生活的无奈与期待。最后两句“暗忆当年车马客,只今同作白头人”,诗人深情地回忆起往昔的繁华,感叹如今与那些曾经的车马人物一同成为白发苍苍的老人,流露出对岁月无情的感慨和对往昔的怀念。
总的来说,这首诗以长安的变迁为背景,通过个人的遭遇,抒发了对时光流逝、人事如梦的深沉感慨,具有浓厚的历史感和人生哲理。
达哉达哉白乐天,分司东都十三年。
七旬才满冠已挂,半禄未及车先悬。
或伴游客春行乐,或随山僧夜坐禅。
二年忘却问家事,门庭多草厨少烟。
庖童朝告盐米尽,侍婢暮诉衣裳穿。
妻孥不悦甥侄闷,而我醉卧方陶然。
起来与尔画生计,薄产处置有后先。
先卖南坊十亩园,次卖东都五顷田。
然后兼卖所居宅,髣髴获缗二三千。
半与尔充衣食费,半与吾供酒肉钱。
吾今已年七十一,眼昏须白头风眩。
但恐此钱用不尽,即先朝露归夜泉。
未归且住亦不恶,饥餐乐饮安稳眠。
死生无可无不可,达哉达哉白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