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琅琊不识茶,酪奴将谓胜龙芽。
六如解事留真迹,一再拈吟兴致嘉。
可笑琅琊不识茶,酪奴将谓胜龙芽。
六如解事留真迹,一再拈吟兴致嘉。
此诗描绘了一幅生动的品茶场景,通过对比与讽刺的手法,展现了对当时社会上错误认知的批判。首句“可笑琅琊不识茶”,以“可笑”二字开篇,直接点明了琅琊人对茶的无知,使用了反讽的手法,增加了幽默感。接着,“酪奴将谓胜龙芽”一句,进一步揭示了琅琊人的错误认知,将不识茶的陋习与乳酪相提并论,认为其能与名贵的龙芽茶相媲美,这种荒谬的观念在诗人看来是可笑的。
后两句“六如解事留真迹,一再拈吟兴致嘉”则转向对一位名叫“六如”的品茶者的赞美。这里的“六如”可能是指六如居士,是明代著名文学家陈继儒的别号,以善饮茶著称。诗人通过“解事”、“真迹”、“一再拈吟”等词语,表达了对六如居士高雅品味和深厚茶艺的赞赏,同时也流露出自己对于品茶艺术的热爱与追求。
整首诗不仅展现了诗人对于茶文化的深刻理解,也反映了他对当时社会文化现象的敏锐洞察和批判态度。通过对比与讽刺,以及对特定人物的赞美,诗人巧妙地传达了对于茶道精神的推崇和对于生活情趣的追求。
相逢怕觅闲文字,替卿疗可春病。
难道才人,风风雨雨,埋却半生幽恨。维摩消损。
有如愿天花,泥人出定。
一样中年,万千心绪待重整。
天涯此楼休问,一番枯寂后,须画金粉。
红烛填词,青绫拥被,春雨劝伊同听。参禅也肯。
笑有限狂名,忏来易尽。两幅青山,两家吟料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