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从汉捕虏,万里唯一身。
军中已三年,苦乐安可陈。
但见陇底雪,不识陇头春。
北风利刀剑,肌肤皆尽皴。
天王正开边,讵恤中国民。
早从汉捕虏,万里唯一身。
军中已三年,苦乐安可陈。
但见陇底雪,不识陇头春。
北风利刀剑,肌肤皆尽皴。
天王正开边,讵恤中国民。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远征边疆的士兵的艰苦生活与内心情感。诗人以“早从汉捕虏,万里唯一身”开篇,形象地展现了士兵远离家乡,孤身一人,肩负重任的孤独与勇敢。接着,“军中已三年,苦乐安可陈”两句,道出了战争岁月的漫长与士兵生活的不易,苦乐交织,难以言表。
“但见陇底雪,不识陇头春”则通过自然景象的对比,突显了边塞环境的严酷与士兵生活的单调。雪花覆盖的山岭象征着寒冷与艰难,而“不识陇头春”则暗示了士兵们无法享受到春天的温暖与生机,只能在艰苦的环境中度过时光。
“北风利刀剑,肌肤皆尽皴”进一步描绘了边塞的恶劣气候对士兵身体的摧残,北风凛冽,如同锋利的刀剑割裂着士兵的肌肤,使得皮肤皲裂。这种形象化的描写,让读者仿佛能感受到士兵在极端环境下所承受的痛苦。
最后,“天王正开边,讵恤中国民”表达了对统治者不顾民众疾苦,一味扩张领土政策的批评。诗人通过士兵的遭遇,反映了战争给普通百姓带来的苦难,以及对统治者决策的质疑和不满。
整体而言,这首诗深刻揭示了战争对个人命运和社会影响的残酷性,体现了诗人对士兵悲惨境遇的同情和对战争本质的反思。
二子死已久,我心犹未忘。
时复一思之,宛如在我旁。
阿满行年方九岁,信口说书能属对。
章儿六岁未发蒙,四声反切皆暗通。
兄弟参差双玉树,不比寻常豚犬竖。
我时辞家游广西,大者牵衣小者啼。
只言父子情眷恋,岂料归来不相见。
兄死半月弟遽从,双函同寄佛寺中。
念父有言留与母,使我闻之割心腑。
家山归骨已多年,私爱不断如绳牵。
情之所钟在我辈,子夏丧明岂其罪。
眼前虽有黄口儿,几何望得长成时。
兄弟碌碌各自屋,异乡何人是手足。
一回念子一回忧,忧得黑头成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