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道嗟吾已矣夫,仲由从我去乘桴。
果然子路闻之喜,好勇如由亦自无。
行道嗟吾已矣夫,仲由从我去乘桴。
果然子路闻之喜,好勇如由亦自无。
这首诗是南宋文学家张九成的作品,体现了对《论语》中子路好勇特质的赞美与理解。首句“行道嗟吾已矣夫”表达了一种惋惜之情,似乎在感叹时光流逝或某种事物即将过去。而“仲由从我去乘桴”则是对《论语》中子路随孔子出游的场景进行了艺术化的描绘,其中“仲由”指的是子路,“乘桴”则是古代乘坐的一种工具,象征着跟随师傅学习和冒险。第三句“果然子路闻之喜”强调了子路对勇敢行为的热爱与积极响应,而“好勇如由亦自无”则表明只有像子路这样真正热衷于勇行的人,才能达到他那样的境界。
这首诗通过借古人之口,展现了作者对于勇气和坚持信念的赞赏,同时也反映出了一种对理想人格的向往。张九成以此抒发自己的思想感情,也是对《论语》中精神的一次艺术转化。
事故不可料,柯烂棋局更。
两家骨肉内,往往隔死生。
伯子尧夫豪杰人,四时佳致四时春。
静能观动一机活,会复乘元千古淳。
造物生生还化化,世情故故又新新。
不妨长向亭中醉,自觉冲融气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