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刹高开沧海边,丰碑新建赤乌年。
悲凉断刻三江底,想像雄文六代前。
潮落雁沙看古篆,月明翾渚吊枯禅。
中兴赖有周郎记,回首吴陵惨草烟。
名刹高开沧海边,丰碑新建赤乌年。
悲凉断刻三江底,想像雄文六代前。
潮落雁沙看古篆,月明翾渚吊枯禅。
中兴赖有周郎记,回首吴陵惨草烟。
这首元代诗人钱岳的《赤乌碑》描绘了一座位于沧海边的名刹,新建的丰碑显得庄重而古老,似乎追溯至赤乌年间。诗中流露出对历史遗迹的感慨,尤其是那镌刻在三江底的悲凉碑文,仿佛能让人回溯到六代之前的辉煌岁月。诗人于潮落时分,望着雁沙上的古篆,月光下又在荒芜的小洲上凭吊着往昔的僧侣生活。他感叹中兴之功离不开周郎的记载,然而回首望去,吴陵之地只剩下凄凉的草烟,充满了历史的沧桑与变迁。整首诗以景寓情,展现了对历史遗迹的敬仰和对世事无常的深沉思考。
百人无一直,百直无一遇。
借问遇者谁,正人行得路。
中丞薜存诚,守直心甚固。
皇明烛如日,再使秉王度。
奸豪与佞巧,非不憎且惧。
直道渐光明,邪谋难盖覆。
每因匪躬节,知有匡时具。
张为坠网纲,倚作颓檐柱。
悠哉上天意,报施纷回互。
自古已冥茫,从今尤不谕。
岂与小人意,昏然同好恶。
不然君子人,何反如朝露。
裴相昨已夭,薛君今又去。
以我惜贤心,五年如旦暮。
况闻善人命,长短系运数。
今我一涕零,岂为中丞故。
嵌巉嵩石峭,皎洁伊流清。
立为远峰势,激作寒玉声。
夹岸罗密树,面滩开小亭。
忽疑严子濑,流入洛阳城。
是时群动息,风静微月明。
高枕夜悄悄,满耳秋泠泠。
终日临大道,何人知此情。
此情苟自惬,亦不要人听。
久雨初晴天气新,风烟草树尽欣欣。
虽当冷落衰残日,还有阳和暖活身。
池色溶溶蓝染水,花光燄燄火烧春。
商山老伴相收拾,不用随他年少人。
金氏村中一病夫,生涯濩落性灵迂。
唯看老子五千字,不蹋长安十二衢。
药铫夜倾残酒煖,竹床寒取旧毡铺。
闻君欲发江东去,能到茅庵访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