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谁谓久牵鞿,三见修罗翠作帏。
司隶渐安长子徙,中郎岂分朔方归。
未回天地空横耒,尽有烟波许拂衣。
堪笑痴儿频数日,惊猜赦宥尚疑非。
边城谁谓久牵鞿,三见修罗翠作帏。
司隶渐安长子徙,中郎岂分朔方归。
未回天地空横耒,尽有烟波许拂衣。
堪笑痴儿频数日,惊猜赦宥尚疑非。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张佩纶所作的《别察罕用坡公别黄州韵(其一)》。诗中表达了诗人对边城生活的感慨和对友人的离别之情。首句“边城谁谓久牵鞿”以边城为背景,暗示了长期的羁绊与束缚,如同马匹被缰绳牵制;“三见修罗翠作帏”描绘了边城环境的险恶,用修罗(战神)和翠色帷幕象征战争与艰难。
接下来,“司隶渐安长子徙,中郎岂分朔方归”暗指友人或自己可能离开边疆,司隶(官职名)的稳定和长子的调动预示着局势的变化,而中郎(官职名)的去留则暗示了诗人对未来的不确定。“未回天地空横耒,尽有烟波许拂衣”表达了诗人对回归田园、远离尘世的向往,即使未能立即实现,也愿意在烟波江上潇洒离去。
最后两句“堪笑痴儿频数日,惊猜赦宥尚疑非”以幽默自嘲的方式,批评那些对赦免消息犹疑不定的人,流露出对现实的无奈和对友人离去的苦笑。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既有边塞生活的艰辛,又有对自由的渴望,以及对友人离别的不舍,展现了诗人丰富的内心世界。
东林下狱钩党死,宫门铁牌卧不起。
城狐社鼠肆炎威,海水波澜从此始。
方寸之牌铸错成,匹如挥掷银铛声。
客魏荫子赐铁券,岂知有齿终焚身。
牌出东司百有七,比似朱仙下更疾。
矫旨不闻诏延尉,但见缇骑纷四出。
当年毒焰凌衣冠,有若处置腰间悬。
杨左君子一网尽,厂臣威柄生戈鋋。吁嗟乎!
虎豹狺狺九关闭,天子无愁阶之厉。
可怜宫殿已含秋,鹿角银牌荒草坠。
此牌弃置三百年,圭棱历劫磨方圆。
微物偶传果何有,土花斑驳犹腥膻。
思宗未造振乾断,诛及无须嗟已晚。
史家捉尘说兴亡,风雨孝陵耕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