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到嬴秦古塞垣,茫茫禹迹故皆存。
近来粤客通南货,旧日燕人祭北门。
治极汉唐犹驳杂,功侔禹稷有根源。
纪纲法度于何是,归醉床头老瓦盆。
身到嬴秦古塞垣,茫茫禹迹故皆存。
近来粤客通南货,旧日燕人祭北门。
治极汉唐犹驳杂,功侔禹稷有根源。
纪纲法度于何是,归醉床头老瓦盆。
这首诗描绘了作者在秦地的所见所感,既有对历史遗迹的感慨,也有对现实社会的反思。首联“身到嬴秦古塞垣,茫茫禹迹故皆存”点明地点与时间背景,秦地的古老边塞与大禹治水的遗迹依然存在,流露出一种历史的厚重感。颔联“近来粤客通南货,旧日燕人祭北门”对比了南方与北方的文化交流与传统习俗,体现了地域文化的差异性与交融性。颈联“治极汉唐犹驳杂,功侔禹稷有根源”则将目光转向历史上的盛世,表达了对汉唐时期政治治理的复杂性和禹稷功绩的深远影响的思考。尾联“纪纲法度于何是,归醉床头老瓦盆”提出了对当前社会秩序和规则的疑问,以归家后饮酒自娱的场景结束,既是对现实的无奈,也蕴含着对简单生活的向往。整体而言,这首诗展现了作者对历史、文化、社会和个体生活多维度的思考与感悟。
天命有生死,人事有盛衰。
亘古每如此,一致该百为。
墨翟非达道,徒尔悲练丝。
寥寥千载间,圣贤眼中稀。
悠悠水东逝,忽忽日西驰。
为学苟未至,于人犹可思。
发言一不善,虽马亦难追。
修身撰良辰,浩然排忧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