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姆毋烦训,承家绰有宜。
辛勤当早岁,宴乐近期颐。
既极南陔养,仍深枫树悲。
他年褒女史,不愧管彤诗。
在姆毋烦训,承家绰有宜。
辛勤当早岁,宴乐近期颐。
既极南陔养,仍深枫树悲。
他年褒女史,不愧管彤诗。
这首挽词是一篇颂扬前人母爱的作品,通过对逝者生平的回顾,表达了作者对其品德和才华的赞美。
“在姆毋烦训”一句,表现了逝者的母亲十分注重教育子女,教诲严谨。接着,“承家绰有宜”则说明她不仅仅是一个好母亲,更是家族文化传承的重要者。"辛勤当早岁"和"宴乐近期颐"之间,通过对比早年勤勉与晚年享乐的生活状态,反映了逝者的母亲一生中的勤奋与得意。
“既极南陔养”可能是指她在教育子女方面投入极大心力,“仍深枫树悲”则表达了作者对逝者母亲晚年孤独的同情。"他年褒女史"一句,褒义赞美,可能暗示逝者的母亲在历史上留下了可歌可泣的事迹。而“不愧管彤诗”则是用古代才女管仲和文天祥两人的名字来比喻逝者母亲的文学成就和德行,表明她不仅品德高尚,而且文采飞扬。
整首挽词通过对逝者母亲生平的描绘和赞美,以及对其文学才能的肯定,展现了作者深切的怀念之情。
刘超游召郤诜陪,为忆池亭旧赏来。
红杏花旁见山色,诗成因触鼓声回。
池塘静于寺,俗事不到眼。
下马如在山,令人忽疏散。
明公有高思,到此遂长返。
乘兴挈一壶,折荷以为盏。
入竹藤似蛇,侵墙水成藓。
幽鸟不识人,时来拂冠冕。
沿流路若穷,及行路犹远。
洞中已云夕,洞口天未晚。
自怜不羁者,写物心常简。
翻愁此兴多,引得嵇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