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兔猩猩两秃翁,时来鼠辈亦成功。
临池脱颖偏宜我,凭社为妖且贯戎。
觅伴好依居默氏,册勋应作管城公。
太仓纵是无忧地,争似流芳汗简中。
顾兔猩猩两秃翁,时来鼠辈亦成功。
临池脱颖偏宜我,凭社为妖且贯戎。
觅伴好依居默氏,册勋应作管城公。
太仓纵是无忧地,争似流芳汗简中。
这首诗以鼠须笔为题,生动描绘了鼠须笔的特性与价值。首句“顾兔猩猩两秃翁”以夸张的手法,将鼠须笔比作“顾兔”和“猩猩”的秃翁,形象地描述了其材质的特殊性。接着,“时来鼠辈亦成功”则暗示了鼠须笔在合适时机下也能大放异彩,暗含着对使用时机的重视。
“临池脱颖偏宜我,凭社为妖且贯戎”两句,进一步阐述了鼠须笔的独特之处——它在书法创作中能展现出锋利的笔触,如同临池之水,脱颖而出。同时,也表达了鼠须笔在不同场合下的适用性和影响力,无论是文人雅集还是战场烽烟,都能发挥其独特的作用。
“觅伴好依居默氏,册勋应作管城公”则通过拟人化的手法,赋予鼠须笔以伴侣和功臣的角色,强调了它在文房四宝中的重要地位,以及与文人墨客之间的深厚联系。最后,“太仓纵是无忧地,争似流芳汗简中”以太仓(古代粮仓)的无忧与鼠须笔在历史文献中的流芳并提,突出了鼠须笔虽不直接参与物质财富的积累,却能在文化传承中留下永恒印记的价值。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鼠须笔的细腻描绘,不仅展现了其独特的材质与功能,更蕴含了对文人精神追求和历史文化的深刻思考。
一斩红崖,按阔狭、方能及丈。横染架、细如秆杖。
在中间,谁做下,柴窝圆样。被拉浪。里面把龟儿放。
也兀底。拟欲前行,恐失脚、怎生敢向。
退后来、全无抵当。谩摇头。空摆尾,万般惆怅。
转悒怏。和壳儿软胀。也兀底。
又东门送客,侧身西望长嗟。
算万里功名,几番风雨,何限云沙。
相看已过半百,甚年年、各在一天涯。
秋气偏催过雁,疏烟细点归鸦。旌旗未卷鬓先华。
清泪落悲笳。问蜀道登天,锦城虽好,得似还家。
关心老来婚嫁,要与余、邻屋共烟霞。
到□征西车马,轮他杜曲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