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尺二。占断锦江春色丽。玳瑁装书。
薄命应怜纸不如。零香残粉。要诉十离多少恨。
倘画桃花。素素将来是一家。
冤家尺二。占断锦江春色丽。玳瑁装书。
薄命应怜纸不如。零香残粉。要诉十离多少恨。
倘画桃花。素素将来是一家。
这首《减兰·薛涛笺》由清末近现代初的诗人章钰所作,以薛涛笺为题,巧妙地将薛涛的身世与笺纸的命运交织在一起,展现了深沉的情感与寓意。
“冤家尺二,占断锦江春色丽。”开篇即以“冤家”二字引入,看似矛盾的情感设定,实则暗含了对薛涛命运的同情与感慨。薛涛生于成都锦江之畔,其笺纸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和文化价值,成为了文人墨客笔下的珍品。“占断锦江春色丽”,不仅描绘了薛涛笺纸的美丽,也隐喻了薛涛在历史长河中留下的独特印记。
“玳瑁装书,薄命应怜纸不如。”这里将薛涛笺比作“玳瑁装书”,既赞美了笺纸的精美,又暗示了薛涛自身命运的坎坷。与纸相比,“薄命应怜”,表达了对薛涛不幸遭遇的深切同情。
“零香残粉,要诉十离多少恨。”“零香残粉”象征着薛涛的才华与美貌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逝,她想要诉说的“十离”之恨,不仅是对自己命运的无奈,也是对当时社会不公的愤慨。
“倘画桃花,素素将来是一家。”结尾处,诗人想象如果薛涛的笺纸能化作桃花,那么她与她的作品就能永远融为一体,成为艺术与生命的永恒。这不仅是对薛涛及其作品的赞美,也是对艺术超越生死、永存人间的美好愿景。
整首词通过细腻的笔触,深情地表达了对薛涛及其笺纸的敬仰与怀念,同时也反映了诗人对历史人物命运的深刻思考。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