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日已远,文籍日以繁。
华伪灭真实,汗漫迷本源。
左氏已浮誇,战国皆诈言。
班马扬其波,蔚宗助其澜。
继者如猬毛,美恶爱憎间。
谅非董狐笔,尽信诚为难。
谁哉法宣圣,大典垂不刊。
洪荒日已远,文籍日以繁。
华伪灭真实,汗漫迷本源。
左氏已浮誇,战国皆诈言。
班马扬其波,蔚宗助其澜。
继者如猬毛,美恶爱憎间。
谅非董狐笔,尽信诚为难。
谁哉法宣圣,大典垂不刊。
这首诗由明代诗人薛瑄所作,名为《拟古四十一首(其三十七)》。诗中探讨了历史文献与真相之间的关系,以及后世对前人记载的解读与传承问题。
首句“洪荒日已远,文籍日以繁”描绘了时间的流逝和历史文献的累积,暗示着原始的真实信息在岁月的长河中逐渐模糊。接着,“华伪灭真实,汗漫迷本源”指出华丽的辞藻和虚构的故事可能掩盖了事实的真相,使人们迷失于历史的源头。
“左氏已浮誇,战国皆诈言”提到了《左传》等历史著作中的夸张描述和战国时期各诸侯国间的欺诈言论,强调了历史记载可能存在偏颇和不实之处。随后,“班马扬其波,蔚宗助其澜”指的是班固、司马迁等史家对历史的叙述,进一步扩大了历史记载的波澜,使得后世对历史的理解更加复杂多变。
“继者如猬毛,美恶爱憎间”形象地比喻了后来的史学家们如同刺猬身上的毛发,各自有着不同的观点和情感倾向,使得历史的解读充满了主观色彩。最后,“谅非董狐笔,尽信诚为难”表达了对客观公正历史记录的渴望,认为并非所有的历史记载都能完全信赖,需要谨慎辨别。
“谁哉法宣圣,大典垂不刊”则提出了一个理想化的愿景,即希望有一个人能够像孔子一样,通过公正的法律和道德原则来传播圣贤之道,使历史典籍成为永恒不变的经典。
整体而言,这首诗深刻地反思了历史记载的真实性与多样性,以及后世对历史理解的主观性,体现了诗人对于历史学研究的深邃思考和对公正客观历史记录的追求。
天目山房,洪崖老仙,亲授一灯。
自檄草参筹,宾筵领袖,鼎梅助味,省闼权衡。
华国文章,立朝风力,犹有老成人典刑。
如公样,盍夜趋宣室,昼对延英。
乘轺惠我湘民。
作翼轸中间一福星。
正千艘漕玉,张颐西峤,单车把绣,将指南闽。
过阙留中,历阶而上,方值汉朝更化新。
南中事,若君王问及,老弗能胜。
镇日山行,人倦也、马还无力。
游历处,总堪图画,足供吟笔。
涧水绿中声漱玉,岭云白外光浮碧。
信野花、啼鸟一般春,今方识。
真可羡,林泉客。
真可叹,尘埃役。
想希夷冷笑,我曹踪迹。
七十二峰神物境,几千万壑仙人室。
待身名、办了却归来,相寻觅。
衮衮青春,都只恁、堂堂过了。
才解得,一分春思,一分春恼。
儿态尚眠庭院柳,梦魂已入池塘草。
问不知、春意到花梢,深多少。
花正似,人人小。
人应似,年年好。
奈吴帆望断,秦关声杳。
不恨碧云遮雁绝,只愁红雨催莺老。
最苦是、茅店月明时,鸡声晓。
小小池亭,仿佛似、洛川岩壑。
天付与、老身游戏,余生吃著。
剩喜酒能消世虑,翻疑书解妨人乐。
听两翁、白雪寄新词,愁言莫。
毋自叹,蒿莱恶。
甘自味,齑盐薄。
对乱花丛竹,翠红交错。
元亮悦闻亲友话,羲之常恐儿曹觉。
望碧云、休忆女乘鸾,人骑鹤。
立雪寒窗,照肝胆、了然明白。
浑似得、齐宫气象,郢楼颜色。
天籁无声随物应,阳春有脚从中入。
与邦人、稽首谢天工,元冥德。
人正作,潇湘客。
谁谓有,蓝关役。
对江天暮景,鹅溪描出。
银浪卷飞鸥一片,玉枝擎重龙千尺。
羡联镳、曾作岳峰游,前方伯。
草草春盘,那敢赋、丝青玉白。
湘波动、应怀归思,柳催行色。
冻逐寒梢残雪解,暖随野烧轻烟入。
举人间、无物不光辉,东皇德。
莺燕报,朱门客。
乌兔老,红尘役。
羡翠轺多暇,彩花新出。
捧日东城行应制,去天只隔城南尺。
趁五更、桦烛向端闱,班常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