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绮吟不肯吟,既吟何必昧真心。
吾师如此过形外,弟子争能识浅深。
为避绮吟不肯吟,既吟何必昧真心。
吾师如此过形外,弟子争能识浅深。
这首诗通过对比与对话的形式,展现了对艺术创作中真诚与技巧关系的深刻思考。首句“为避绮吟不肯吟”,以反问的方式表达了对于过分追求华丽辞藻、形式主义的批评,暗示了真正的艺术不应仅仅停留在表面的装饰上,而应有更深层次的意义和情感表达。接下来,“既吟何必昧真心”则直接点明了艺术创作的核心在于表达创作者的真实情感,而非仅仅追求技巧或形式上的完美。
后两句“吾师如此过形外,弟子争能识浅深”,进一步深化了这一主题。这里将艺术创作比作超越形式的探索,即艺术家在创作时应该超越表面的形式,深入到作品的灵魂和内涵之中。同时,也提出了一个挑战:即使是作为弟子(即读者或欣赏者)也难以完全理解这种深层的含义,这既是对艺术复杂性的肯定,也是对欣赏者能力的一种谦逊自省。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反映了作者对于艺术创作本质的深刻洞察,也体现了对于艺术欣赏与理解的复杂性和难度的认识。它鼓励艺术家在创作时保持真诚,同时也提醒欣赏者要具备深度理解和感受艺术作品的能力。
俗人之爱花,重色不重香。
吾今得真赏,似矫时之常。
所爱夜合花,清芬踰众芳。
叶叶自相对,开敛随阴阳。
不惭历草滋,独擅尧阶祥。
得此合欢名,忧忿诚可忘。
茸茸红白姿,百和从风飏。
沉水燎庭槛,薰陆纷缨裳。
弥月固未歇,况兹夏景长。
凡目不我贵,馥烈徒自将。
仲尼失灭明,史迁疑子房。
以貌不以行,举世同悲伤。
予欲先馨德,群艳孰可方。
埋饶妖牡丹,须让花中王。
桂树丛生兮山之幽,偃蹇连蜷兮枝相缭。
山气巄嵷兮石嵯峨,溪谷崭岩兮水曾波。
猿狖群啸兮虎豹嗥,攀援桂枝兮聊淹留。
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
岁暮兮不自聊,蟪蛄鸣兮啾啾。
坱兮轧,山曲岪,心淹留兮恫慌忽。
罔兮沕,憭兮栗,虎豹穴。丛薄深林兮,人上栗。
嵚岑碕礒兮,碅磳磈硊;树轮相纠兮,林木茷骫。
青莎杂树兮,薠草靡;白鹿麏麚兮,或腾或倚。
状貌崟崟兮峨峨,凄凄兮漇漇。
猕猴兮熊罴,慕类兮以悲;攀援桂枝兮聊淹留。
虎豹斗兮熊罴咆,禽兽骇兮亡其曹。
王孙兮归来,山中兮不可以久留。
李白前时原有月,惟有李白诗能说。
李白如今已仙去,月在青天几圆缺?
今人犹歌李白诗,明月还如李白时。
我学李白对明月,白与明月安能知!
李白能诗复能酒,我今百杯复千首。
我愧虽无李白才,料应月不嫌我丑。
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上长安眠。
姑苏城外一茅屋,万树梅花月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