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误百年期。韶华能几时。揽青铜、漫惜须眉。
试看江潭杨柳色,都不忍,更依依。东望阵云迷。
边城鼓角悲。我生初、弧矢何为。
豪竹哀丝聊复尔,尘海阔,几男儿。
已误百年期。韶华能几时。揽青铜、漫惜须眉。
试看江潭杨柳色,都不忍,更依依。东望阵云迷。
边城鼓角悲。我生初、弧矢何为。
豪竹哀丝聊复尔,尘海阔,几男儿。
这首词以"唐多令"为词牌,是况周颐在甲午年生日之际所作,表达了对时光流逝和人生感慨的深沉情感。开篇"已误百年期。韶华能几时",诗人感叹岁月匆匆,青春易逝,流露出对生命的无奈与惋惜。
"揽青铜、漫惜须眉",这里的"青铜"可能象征着时光或镜子,诗人抚摸着镜中的白发,徒然叹息青春不再。接下来,"试看江潭杨柳色,都不忍,更依依",通过描绘江边依依杨柳,形象地表达了对美好春光即将消逝的不舍。
"东望阵云迷。边城鼓角悲",诗人转向现实,眺望远方,边城的战鼓和号角声显得凄凉,暗示了国家局势动荡,个人命运的无常。
"我生初、弧矢何为",诗人反思自己的人生,当初为何执着于武力或事业,如今却感到迷茫。"豪竹哀丝聊复尔",借琴瑟之音表达内心的哀愁,"尘海阔,几男儿"则感慨世事如烟,能有多少人能在乱世中坚守自我,成就一番事业。
整体来看,这首词情感深沉,既有对个人青春消逝的感慨,又有对国家命运的忧虑,展现了况周颐深厚的忧患意识和个人的沧桑体验。
卷袖褰裳手持帚,挂向阴空便摇手。
前推后却不辞劳,欲动不动谁掣肘。
偶人相对木与土,神女但誇朝复暮。
龙公不作本分事,中閒多少闲云雨。
见说周人忧旱母,宁知东海无冤妇。
慇勤更倩封家姨,一时断送龙回首。
人生几何,吾岂恋恋。成吾一死,反贻国患。
岁序屡迁,久甘幽难。使我君王,不杀忠谏。
魂何彷徨,去如飞翰。呜呼魂兮魂兮,孰非天命。
于此永依,安土以听。
吾闻庖羲氏,爰始开鸿荒。
庖羲既已往,乃复生神农。
厥后有轩辕,继统为三皇。
鼎湖龙去后,尧德益辉煌。
有虞受其禅,恭已垂衣裳。
禹承精一传,克绍唐虞芳。
猗欤叹日跻,复见商成汤。
穆穆歌敬止,亦有周文王。
嗣武建皇极,周德日以昌。
圣神相继作,治道弥昭彰。
所以八荒内,淳风浩无疆。
唐虞既辽邈,三代亦荒凉。
诸侯纷僣窃,列国互争强。
危舌利如戟,巧言媚如簧。
孔孟思济时,辙迹周四方。
徘徊无所遇,怀宝徒悲伤。
陵夷至嬴氏,不啻豺与狼。
治道已荡然,淳风亦沦亡。
芒砀龙一奋,仗剑扶颓纲。
所悲杂霸术,垂统未甚良。
累叶称善治,不过臻小康。
东京既失御,群雄起陆梁。
伏龙徒奋迅,凤雏空翱翔。
天意挽不回,炎精竟无光。
六朝迭兴废,四海日扰攘。
忽生龙凤姿,唐祚开晋阳。
奈何同气亲,战血流宫墙。
牝晨秽宸极,麀聚渎天常。
治道杂王霸,奕叶多昏狂。
比之炎汉时,已不相颉颃。
回首视唐虞,深渊与穹苍。
有唐既迄运,刘石遂披猖。
中原数千里,幻作征战场。
皇天命贤主,挥戈扫欃枪。
陈桥属猪人,遂著龙袍黄。
立国尚忠厚,颇胜汉与唐。
惜哉三百载,教化未汪洋。
遂令三代前,淳风竟茫茫。
端居茅檐下,感此心傍徨。
仰天动长吟,浮云自悠扬。
《怀古》【明·黄仲昭】吾闻庖羲氏,爰始开鸿荒。庖羲既已往,乃复生神农。厥后有轩辕,继统为三皇。鼎湖龙去后,尧德益辉煌。有虞受其禅,恭已垂衣裳。禹承精一传,克绍唐虞芳。猗欤叹日跻,复见商成汤。穆穆歌敬止,亦有周文王。嗣武建皇极,周德日以昌。圣神相继作,治道弥昭彰。所以八荒内,淳风浩无疆。唐虞既辽邈,三代亦荒凉。诸侯纷僣窃,列国互争强。危舌利如戟,巧言媚如簧。孔孟思济时,辙迹周四方。徘徊无所遇,怀宝徒悲伤。陵夷至嬴氏,不啻豺与狼。治道已荡然,淳风亦沦亡。芒砀龙一奋,仗剑扶颓纲。所悲杂霸术,垂统未甚良。累叶称善治,不过臻小康。东京既失御,群雄起陆梁。伏龙徒奋迅,凤雏空翱翔。天意挽不回,炎精竟无光。六朝迭兴废,四海日扰攘。忽生龙凤姿,唐祚开晋阳。奈何同气亲,战血流宫墙。牝晨秽宸极,麀聚渎天常。治道杂王霸,奕叶多昏狂。比之炎汉时,已不相颉颃。回首视唐虞,深渊与穹苍。有唐既迄运,刘石遂披猖。中原数千里,幻作征战场。皇天命贤主,挥戈扫欃枪。陈桥属猪人,遂著龙袍黄。立国尚忠厚,颇胜汉与唐。惜哉三百载,教化未汪洋。遂令三代前,淳风竟茫茫。端居茅檐下,感此心傍徨。仰天动长吟,浮云自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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