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六旬又六春,未知还有几年身。
酣歌且纵生前乐,衣食宁忧死后贫。
长笑乾坤为逆旅,时招风月作良宾。
露顶赤脚寒松下,真是明朝一散人。
过了六旬又六春,未知还有几年身。
酣歌且纵生前乐,衣食宁忧死后贫。
长笑乾坤为逆旅,时招风月作良宾。
露顶赤脚寒松下,真是明朝一散人。
这首诗以豁达的态度探讨了生命与时间的主题。诗人已过六十六岁,对未来的寿命充满不确定性,但他选择以积极乐观的心态面对。他主张在有生之年尽情享受生活,不必过分忧虑衣食问题,因为这些物质上的担忧属于死后之事。诗人将世界比作旅店,邀请自然界的美景如风月作为宾客,展现了一种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生活哲学。最后,他以一种超脱世俗的姿态,穿着随意地坐在寒松之下,畅饮高歌,自称为明朝的一位散人,表达了对自由自在生活的向往和追求。整首诗体现了诗人对生命的深刻思考以及对自由、自然的热爱。
人生皆有别,此别良不同。
不作儿女恋,惨然见颜容。
郭奕追叔子,后山逐苏公。
二贤间世士,二客有古风。
不畏简书诮,越境远相从。
上下数百载,凛然两相望。
我亦何为者,偶在寮寀中。
荷公以礼遇,讵敢忘敬恭。
公才自超卓,落落涧底松。
我老无所用,飒然一衰蓬。
相送三十里,已复愧前踪。
愿言养宏博,吾道终当通。
茧庵吾自名,所喜以吾息。
一丝出巧心,口眼费经画。
无畏亦无累,丰俭随人力。
时时携妻子,杯酒纵酣适。
家人献歌舞,宾友杂嘲剧。
此意少人解,此庇无终极。
曹瞒西陵前,作伎竟何益。
刘伶坟上土,谁与酒浇滴。
高堂岂不好,要自非吾宅。
王侯与氓隶,万古一枯腊。
自营自落之,讵敢当达识。
有酒更频来,宽作十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