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龙紾兄臂,晚以兵自强。
笑看华林花,谓与天地长。
岂知肘腋间,豚犬皆豺狼。
多须既滥死,朽骨污清漳。
季龙紾兄臂,晚以兵自强。
笑看华林花,谓与天地长。
岂知肘腋间,豚犬皆豺狼。
多须既滥死,朽骨污清漳。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罗公升的《读史(其二)》。诗中,诗人以季龙为例,描述了他起初依靠兄长支持,后来变得强悍,甚至笑对华林繁花,似乎认为自己的权势将与天地共存。然而,诗人警示说,季龙最终在肘腋之间隐藏着凶险,那些曾经的部下如同豚犬般背叛,变得如同豺狼。诗中“多须既滥死”暗指季龙的部下因滥杀而灭亡,而他的朽骨最终只能玷污清澈的漳水。整首诗通过历史故事,揭示了权力更迭中的残酷现实和人性的复杂变化,具有深刻的警示意义。
柳稚匀黄,梅娇坠粉,绮栊春暗如雾。
晓镜圆冰,羞见远山眉妩。
计芳信、逝水年华,疏俊侣、画船箫鼓。轻误。
问旧时罗袖,泪痕红杏。棐儿重寻笙谱。
说斗草无心,减兰空赋。燕去尘梁,彊半绣帘香阻。
玉纤冷、怨写琴丝,银烛短、闷敲钗股。迟暮。
又碧云四合,晚阴窗户。
伊人似玉。记黄昏小院,曾伴花宿。
不断生香,写入冰丝,高楼漫倚横竹。
无端抛却家山去,只梦绕、江南江北,有故园、仙鹤飞来,说与藐姑愁独。
难忘清寒唤起,一枝素手折,簪上鬟绿。
薄薄铢衣,短短琴床,冷画两三间屋。
霜笳吹到乡心切,又谱出、相思新曲。
总负它、淡月疏窗,印满碧罗十幅。
忒分明,水西云北,卧游历历能道。
高情已逐沧浪去,画省炉香犹袅。歌复啸。
趁万顷烟波,一叶扁舟棹。红尘扰扰。
算身在鸾坡,心盟鸥渚,名宦几人到。
拿音袖,亲见前贤古貌。同乡同梦同调。
书裙泼墨华亭笔,替写九峰三泖。归去好。
说老我江乡,鲈脍秋风饱。掉头一笑。
看脱却朝衫,携将粉本,打幅遂初稿。
一夜观星堕。步珊珊、碧空飞下,水仙花朵。
名将儒风从来少,况有雏凰亲课。
喜娇小、才偏胜左。
砚匣琉璃随身抱,拂红笺、吟尽书窗火。
九天外,落珠唾。凝妆镇日临池坐。
好清閒,书禅画圣,香名早播。
始信大家声调别,福慧它年谁过。
觉展卷、自惭形涴。
侬是人间伤心者,怕郊寒、岛瘦诗难可。
拈此阙,代酬和。
阴阴晓院重门闭。鸣鸠数声花底。
簟冷如冰,窗虚似水,知道今朝晴未。
恹恹睡起,正叠雪衫轻,盘云发腻。
回首春游,一杯残酒到婪尾。分明幽恨几许。
尽将来放在,心里眉里。
六曲屏前,双钩箔下,冷落红腔谁记。
伊人去矣,纵独按宫商,也应无味。
只把凉箫,碧阑干外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