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邑经兵火,今才补少痕。
要教民击壤,毋遣吏椎门。
文惠残碑在,坡仙醉墨存。
公馀勤物色,幽兴入琴樽。
是邑经兵火,今才补少痕。
要教民击壤,毋遣吏椎门。
文惠残碑在,坡仙醉墨存。
公馀勤物色,幽兴入琴樽。
这段文字摘自宋代诗人王迈的《送郑邛叔圭之博罗尉四首》中的第四首。诗中反映了战乱之后重建家园、安抚民心以及怀念古人文风的情感。
“是邑经兵火,今才补少痕。”这两句描绘了一场战争过后,城市遭受破坏,现在刚开始修复。"经"字表明战乱的严重,而"补少痕"则透露出恢复工作的艰难与有限。
“要教民击壤,毋遣吏椎门。”这两句强调了在灾后重建时,要让人民安心耕作,不应再派官吏去敲诈百姓。"击壤"意味着重新开始农事生产,而"毋遣"则表现出对民众的关怀,避免政府官员再次扰乱百姓。
“文惠残碑在,坡仙醉墨存。”这两句表达了诗人对于历史文化遗产的珍视和对古代文学家的崇敬。"文惠"可能指的是唐代著名文学家、书法家颜真卿与柳公权,"坡仙"则是北宋时期文学巨匠苏轼的别称。
“公馀勤物色,幽兴入琴樽。”这两句诗人表达了自己对于朋友郑邛叔圭即将离去的不舍之情。"公馀"可能指的是送别时的情景和心境,而"幽兴"则是对友人在旅途中继续保持文采和艺术追求的一种期许。
整首诗通过对战争与重建、历史文化传承以及个人情感的表达,展现了诗人深厚的人文关怀与个人的哀伤。
淮阳效理空多病,疏受辞荣岂恋班。
陈力不任趋北阙,有家无处寄东山。
疲骖岂念前程税,倦鸟安能待暮还。
珍重八公山下叟,不劳重泪更追攀。
卸帆清夜碧江滨,冉冉凉风动白蘋。
波上正吟新霁月,岸头恰见故乡人。
共惊别后霜侵鬓,互说年来疾逼身。
且饮一壶销百恨,会须遭遇识通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