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街花事好,春融夜暖,软玉醉温香。
十年尘梦远,怅望银河,一角限红墙。
空宫落叶,已恨牵、秋苑衰杨。
依旧是、西山凝黛,无语泣残阳。休伤。
爰居钟鼓,幕燕危巢,共河山无恙。
谁管得、北门飞牡,东海栽桑。
金銮莫问残灯事,剩雪衣、同话凄凉。
成独啸,商歌韵咽寒螀。
斜街花事好,春融夜暖,软玉醉温香。
十年尘梦远,怅望银河,一角限红墙。
空宫落叶,已恨牵、秋苑衰杨。
依旧是、西山凝黛,无语泣残阳。休伤。
爰居钟鼓,幕燕危巢,共河山无恙。
谁管得、北门飞牡,东海栽桑。
金銮莫问残灯事,剩雪衣、同话凄凉。
成独啸,商歌韵咽寒螀。
这首诗描绘了春天斜街上繁花盛开的美景,夜晚春意融融,如同软玉般温润,香气四溢。诗人回忆起十年前的尘世梦境,如今只能在银河的一角遥望红墙,感叹时光流转,宫中已是落叶飘零,秋意阑珊,西山的黛色依旧,夕阳下却无声地倾诉着哀伤。
诗人接着表达了对往昔安宁生活的怀念,即使身处钟鼓声中的居所,仍忧虑国家的安危,北门的军事动态和东海的边防问题无人关心。他不愿深究过去的荣华,只愿与朋友共话凄凉,剩下的是残灯和雪衣的陪伴。最后,诗人发出孤独的长啸,商歌的韵律中带着寒蝉的哀鸣,充满了深深的感慨。整首词情感深沉,寓言了时代的变迁和个人的无奈。
北风气寒天雨雪,老妪向人频泣血。
我心恻然一问之,收泪含悲来景说。
妪身本是良家人,出门三十夫从军。
夫遭瘴疠死逆旅,无何已作他乡魂。
自从夫没家窘索,有女无男自织作。
养成小女二八年,颜彩明珠照秋洛。
富室有儿求为婚,我道前缘天作合。
遣媒问我竟何须,愿言于我终身托。
眼中小女幸有孙,我拜皇天生死乐。
岂期婿死孙承家,视我不顾如泥沙。
开门逐我出郊野,草眠露宿惊虫蛇。
气疲力乏眼昏黑,道旁丐食无人嗟。
老夫闻说空叹息,母氏劬劳真罔极。
母氏何从得此身,太母不是天涯人。
爱母不爱母之母,但知有干不有根。
推恩至近乃如此,心肝岂死何湮沦。
木落犹能粪其本,兔悲狐死伤其邻。
孙有太母不能养,岂徒义薄如秋云。
襟裾马牛不足比,直与枭獍为等伦。
是儿是儿谁与群,我言可鄙终可闻。
万一天地能回春,收拾此妪多殷勤。
桑榆竟可收馀曛,未必李密专其仁。
《丐妪叹》【明·苏仲】北风气寒天雨雪,老妪向人频泣血。我心恻然一问之,收泪含悲来景说。妪身本是良家人,出门三十夫从军。夫遭瘴疠死逆旅,无何已作他乡魂。自从夫没家窘索,有女无男自织作。养成小女二八年,颜彩明珠照秋洛。富室有儿求为婚,我道前缘天作合。遣媒问我竟何须,愿言于我终身托。眼中小女幸有孙,我拜皇天生死乐。岂期婿死孙承家,视我不顾如泥沙。开门逐我出郊野,草眠露宿惊虫蛇。气疲力乏眼昏黑,道旁丐食无人嗟。老夫闻说空叹息,母氏劬劳真罔极。母氏何从得此身,太母不是天涯人。爱母不爱母之母,但知有干不有根。推恩至近乃如此,心肝岂死何湮沦。木落犹能粪其本,兔悲狐死伤其邻。孙有太母不能养,岂徒义薄如秋云。襟裾马牛不足比,直与枭獍为等伦。是儿是儿谁与群,我言可鄙终可闻。万一天地能回春,收拾此妪多殷勤。桑榆竟可收馀曛,未必李密专其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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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筑委坰野,皂盖屡回转。
缅怀幽侧深,岂惮徒御远。
村僮见客扫石屏,午窗宿雾犹溟溟。
北阑徒倚紫云丽,天南灏气樵峰横。
峰前绮句谁能道,海内梁鸿赋声蚤。
笠泽难呼曾望狂,辋川恨剧王维老。
韵如玉树摇玲珑,佳荫不择莪与葱。
纵谈八极日易暝,东方珍怪徒森丛。
孝廉骆子事精练,嗟嗟英妙堪台院。
但临秋水明素悰,袖手懒当新局面。
年来意气更嘉柔,处处逢山忆旧游。
裘羊踪迹谩寂寞,孤风一洗莱芜羞。
江湖廊庙殊忧乐,昏晓相催成往昨。
酌我金罍醽醁光,醉知未便填沟壑。
自古纷纷羡盍簪,今人那见古人心。
夏塘若了芙蓉约,门外张罗正可寻。
《西庄行次韵南皋子》【明·黄衷】卜筑委坰野,皂盖屡回转。缅怀幽侧深,岂惮徒御远。村僮见客扫石屏,午窗宿雾犹溟溟。北阑徒倚紫云丽,天南灏气樵峰横。峰前绮句谁能道,海内梁鸿赋声蚤。笠泽难呼曾望狂,辋川恨剧王维老。韵如玉树摇玲珑,佳荫不择莪与葱。纵谈八极日易暝,东方珍怪徒森丛。孝廉骆子事精练,嗟嗟英妙堪台院。但临秋水明素悰,袖手懒当新局面。年来意气更嘉柔,处处逢山忆旧游。裘羊踪迹谩寂寞,孤风一洗莱芜羞。江湖廊庙殊忧乐,昏晓相催成往昨。酌我金罍醽醁光,醉知未便填沟壑。自古纷纷羡盍簪,今人那见古人心。夏塘若了芙蓉约,门外张罗正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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