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阑香砌。红紫妖韶何足计。争似幽芳。
几朵先春蘸碧塘。玉盘金盏。谁谓花神情有限。
绰约仙姿。仿佛江皋解佩时。
雕阑香砌。红紫妖韶何足计。争似幽芳。
几朵先春蘸碧塘。玉盘金盏。谁谓花神情有限。
绰约仙姿。仿佛江皋解佩时。
这是一首描绘早春景色的诗,通过对花卉的细腻描写,展现了诗人对自然美景的赞赏和情感寄托。开篇“雕阑香砌”一句,便设定了一种精致典雅的意境,而“红紫妖韶何足计”则表明诗人对于这些花卉的色彩变化持有欣赏态度,但并不执着于细节的计算。
紧接着,“争似幽芳。几朵先春蘸碧塘”,则将视线引向那些在早春时分,悄然绽放的幽香花卉,这些花朵如同点缀在清澈的水塘之旁,显得格外清新脱俗。
“玉盘金盏”可能是对精致容器中盛开的花卉的描写,而“谁谓花神情有限”则是一种反问,表达了诗人对于花卉所蕴含的情感和生命力的无限赞叹。花卉在诗人的眼中,不仅仅是静态的美丽,更有着动人心魄的情感深度。
最后,“绰约仙姿。仿佛江皋解佩时”则赋予了这些花卉以超凡脱俗的气质,像是仙子般优雅自如,甚至在细微之处展现出一种古代美人解腕间玉佩时的从容不迫,这种修辞手法增添了一份神秘和梦幻色彩。
整体而言,此诗通过对花卉生长环境、色泽和姿态的描绘,展现了早春之美,同时也透露出诗人对于自然界中生命力与情感深度的赞赏。
直心是道无虚假,是牛何曾呼作马。
平生日日常一般,但知九旬为一夏。
声色峥嵘争盖覆,法身散失无寻处。
因缘时节属今朝,不用追求全体露。
七十八年弹指过,元来诸数不曾堕。
南台再拜炷炉香,重渠当时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