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宵不得休,常州已鸡鸣。
欲知五更寒,扫霜四闻声。
出门风暴起,挂席遂前征。
官河沟渎耳,汹汹若未平。
想见太湖中,白浪山岳倾。
纡直虽有殊,高枕幸不惊。
舟师尚若悔,吾身未宜轻。
既无性命忧,从使嫌怨并。
中宵不得休,常州已鸡鸣。
欲知五更寒,扫霜四闻声。
出门风暴起,挂席遂前征。
官河沟渎耳,汹汹若未平。
想见太湖中,白浪山岳倾。
纡直虽有殊,高枕幸不惊。
舟师尚若悔,吾身未宜轻。
既无性命忧,从使嫌怨并。
这首宋诗《十二月一日使风》是赵蕃所作,描绘了诗人深夜出行,感受到凌晨的寒冷和风雨的艰难。首句“中宵不得休”表达了诗人忙碌或旅途劳顿的状态,即使到了半夜也未能休息。接下来的“常州已鸡鸣”以鸡鸣声衬托出时间之早,显示出旅程的紧迫。
“欲知五更寒,扫霜四闻声”通过描写霜降的声音,暗示了天气的寒冷,五更时分的寂静被风吹霜的声音打破,更显凄清。诗人出门后,“出门风暴起,挂席遂前征”,形象地展现了风势之大,不得不继续前行。
“官河沟渎耳,汹汹若未平”描绘了沿途水道波涛汹涌,如同未曾平静的怒涛,暗示了航行的险恶。诗人身处其中,虽然河道弯曲起伏(“纡直虽有殊”),但庆幸的是自己能高枕无忧(“高枕幸不惊”)。
最后两句“舟师尚若悔,吾身未宜轻”表达了对舟师可能因风浪而产生退缩的担忧,诗人自我告诫,既然没有生命危险,就不应轻易改变决心。整首诗通过细腻的描绘和深沉的内心独白,展现了诗人面对困难时的坚韧与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