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相从四年,历边庭衰草,南路征尘,即论私情应堕泪;
我公自足千古,有垂世大名,饰终殊宠,略无遗恨别生天。
小子相从四年,历边庭衰草,南路征尘,即论私情应堕泪;
我公自足千古,有垂世大名,饰终殊宠,略无遗恨别生天。
此挽联以深情厚谊开篇,将时间轴拉回与逝者共度的四年时光,描绘了边疆的荒凉景象与南行途中的尘土飞扬,巧妙地将个人情感融入其中,引人共鸣。随后,笔锋一转,高度赞扬了逝者足以流传千秋的伟岸名声,以及其在辞世之际仍受到的特殊恩宠,表达了对其无憾离世的肯定与敬意。
整联通过对比手法,既展现了对逝者生前经历的回忆,又突出了其身后留下的巨大影响和荣耀,体现了对逝者的深切缅怀与崇高敬仰。语言凝练而富有情感,不仅展现了哀悼之情,更蕴含了对逝者一生价值的认可与颂扬。
疏柳无情绪。都不管、渡头行客欲去。
犹依赖得,玉光万顷,为人留住。
相从岁月如骛,叹回首、离歌又赋。
更举目、斜照沈沈,西风剪剪秋墅。
君行定忆南池,歌筵舞地,花晨月午。
八砖步日,三雍奏乐,送君云路。
别情未抵遗爱,试听取、湖山共语。
便可能、无意同倾,一尊露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