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家住鄞江上,但见山清而水寒。
一行作吏少佳趣,十年读书多古欢。
也识敌贫如敌寇,其奈爱睡不爱官。
况复头颅早颁白,那堪逐队争金襕。
野人家住鄞江上,但见山清而水寒。
一行作吏少佳趣,十年读书多古欢。
也识敌贫如敌寇,其奈爱睡不爱官。
况复头颅早颁白,那堪逐队争金襕。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身处官场却心系自然与书卷的文人形象。首句“野人家住鄞江上,但见山清而水寒”展现了一幅宁静而略带清冷的山水画卷,居住在鄞江边的诗人,眼中所见是清秀的山峦与寒冷的流水,透露出一种远离尘嚣的隐逸之感。
接着,“一行作吏少佳趣,十年读书多古欢”两句对比鲜明,前句描述了诗人作为官员时生活的乏味与不快,后句则强调了他多年沉浸于书本中的乐趣与满足。这种对官场与书斋生活的不同态度,反映了诗人内心深处对于自由与知识的追求。
“也识敌贫如敌寇,其奈爱睡不爱官”进一步揭示了诗人的性格特点——他深知贫穷如同敌人般令人畏惧,但他更爱的是睡眠而非官职,这表现出他对物质生活和权力的淡泊态度,以及对个人舒适与安宁的重视。
最后,“况复头颅早颁白,那堪逐队争金襕”两句表达了诗人年岁已高,头发早已斑白,面对官场的追逐与竞争感到力不从心。这里的“金襕”可能指的是官服上的装饰,象征着权力与地位,诗人通过这一细节,表达了对官场虚荣的不屑,以及对自身岁月流逝的感慨。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诗人对自然、知识、个人舒适与官场虚荣的复杂情感,以及对生命意义的深刻思考。
一旦高辞将相权,身名从此庆双全。
人誇迹已风尘外,谁道心游日月边。
未许前贤专晚节,更将馀事发春妍。
君王若要询黄发,便好临雍促肆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