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经春似宿酲,三衾投晓尚凄清。
残更未尽鸦先起,虚幌无声鼠自惊。
久病厌闻铜鼎沸,不眠惟望纸窗明。
摧颓岂是功名具,烧药炉边过此生。
一枕经春似宿酲,三衾投晓尚凄清。
残更未尽鸦先起,虚幌无声鼠自惊。
久病厌闻铜鼎沸,不眠惟望纸窗明。
摧颓岂是功名具,烧药炉边过此生。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清晨醒来后的感受,以"一枕经春似宿酲"起笔,形象地表达了经过漫长冬季后,仿佛宿醉未醒的慵懒和困倦。"三衾投晓尚凄清"进一步渲染了早晨的冷清与寂静,暗示着诗人内心的孤寂。
"残更未尽鸦先起,虚幌无声鼠自惊"通过夜晚末尾的乌鸦和老鼠的活动,展现了环境的寂静以及诗人内心的孤独无依。"久病厌闻铜鼎沸"表达了诗人因长期疾病而对日常生活的琐碎事务感到厌烦,只希望有明亮的纸窗陪伴。
最后两句"摧颓岂是功名具,烧药炉边过此生"揭示了诗人的消极心态,认为自己身体衰弱,功名利禄已不再重要,只想在烧药炉旁度过余生,流露出一种淡泊和无奈的情绪。整体来看,这是一首寓含深沉人生感慨的枕上抒怀之作。
负暄颓檐下,病骨喜新霁。
微风动天宇,木叶陨虚砌。
缅怀平生事,奔走愧非计。
投身田野閒,心迹得少憩。
时荣岂不慕,省躬自当逝。
薇蕨满春山,犹可以终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