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闻雷开,还有耳么。葵花随日转,还有眼么。
社桑知天风,还有心么。海水知天寒,还有意么。
无情之物,尚自知时。多少衲僧,一向瞌睡。
芭蕉闻雷开,还有耳么。葵花随日转,还有眼么。
社桑知天风,还有心么。海水知天寒,还有意么。
无情之物,尚自知时。多少衲僧,一向瞌睡。
这首诗以自然界的无生命物体为例,探讨了它们对时间、季节变化的感知与反应,进而引申到人的精神状态和觉悟。诗中通过芭蕉、葵花、社桑、海水等自然元素,展现了它们在特定环境下的行为,如芭蕉在雷声中开花,葵花追随太阳转动,社桑感知天风,海水适应天寒,以此暗示这些“无情之物”实际上都具有某种形式的“知觉”或“适应性”,能够顺应外界的变化。
接着,诗人将话题转向人类,提出一个问题:“多少衲僧,一向瞌睡。”这里的“衲僧”指的是佛教僧侣,即和尚。这句话意在质疑和反思,在佛教修行中追求觉悟和觉醒的人们,是否真正意识到了时间的流转和生命的真谛,是否像自然界中的这些“无情之物”一样,能够敏锐地感知并适应外界的变化,从而保持警醒和洞察力。
整首诗通过对比自然界的“无情之物”与人类的“有情之物”的不同表现,旨在启发读者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以及人在面对时间和生命时应有的态度和行动。它鼓励人们像自然界中的这些“无情之物”一样,保持对周围世界的敏感和适应性,同时也要反思自己是否真正做到了对生命的深刻理解和把握。
使者輶轩亦快哉,高名金虎署中推。
十年未叹为郎拙,三尺仍劳圣主裁。
此去悬蒲应自慰,人间刻木渐堪哀。
江潮揭地千门转,海色摧天万舰来。
飞檄昼销兵气尽,按章春傍使星回。
莫将风雨疑吾道,且仗河山纵汝才。
槜李诗成吴子郡,折梅人在越王台。
蓟门何限如渑酒,愁对繁花不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