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奉母母奉佛,为母造塔摹金经。
敦煌唐拓诚悬笔,笔势与塔双峥嵘。
此经传世寿无量,有若母寿资长生。
我闻世间人子意,奚翅佛力无不能。
试观彼佛亦人子,何待功德侔丘陵。
适园胜迹谁来访,柳经郑记应齐名。
张君奉母母奉佛,为母造塔摹金经。
敦煌唐拓诚悬笔,笔势与塔双峥嵘。
此经传世寿无量,有若母寿资长生。
我闻世间人子意,奚翅佛力无不能。
试观彼佛亦人子,何待功德侔丘陵。
适园胜迹谁来访,柳经郑记应齐名。
这首诗描绘了张君孝顺其母,不仅侍奉母亲信奉佛教,还特意为母亲建造了一座砖塔,并在塔上摹刻了刘诚悬书写的金刚经。诗人赞美了张君的孝心,认为这份对母亲的敬爱如同佛力般无穷,能带来无量的寿命和长生之愿。他进一步指出,即使是佛祖,也是由人子修行而成,因此人间的孝行也能积累深厚的德行。最后,诗人提到适园的胜迹,虽然鲜有人问津,但其事迹或许能与郑孝胥之前的著作相媲美,反映出对张君行为的认可和对历史传承的重视。整首诗情感真挚,赞扬了孝道与信仰的力量。
为家重墙垣,为民须货殖。
扬庐国北户,东南赖控扼。
淮民鱼米馀,百货仰殊域。
用铜防外泄,用铁乃奇画。
一利伏一弊,救弊要得策。
持货贸官券,舍此莫衣食。
钱货天下用,铁乃限南北。
坐令两淮民,块处断贸易。
计铁取券直,十才收六七。
朝贤爱淮民,此困盍矜恤。
铜铁均国宝,通变岂无术。
近甸视远地,未可岐畛域。
况今苦倒垂,倚待振焚溺。
缘江八郡尔,杂用顾何失。
官券朝北来,淮俗暮安宅。
即今私铸断,胡尚胶今昔。
吾贫复淮人,计势不容默。
寥寥黄陈后,诗律日就卑。
京江一灯续,天乃不慭遗。
念君从之游,十年埙应篪。
尽渠磋磨巧,况君粹美资。
夺标快一得,不计弟子师。
向来诵新作,格力欲并驰。
扃户玩明月,寒饿用一岐。
及今办一饱,无取空名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