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衰士亦放,未可荣以禄。
高言虞见罪,聊复试饮啄。
君看我此来,作计乃尔毒。
兔爰逢百优,明夷入左腹。
毁车更杀马,降志非取辱。
起追孙登啸,坐视唐衢哭。
韩非怀孤愤,终为秦政戮。
东野变为龙,退之讵能逐?
世衰士亦放,未可荣以禄。
高言虞见罪,聊复试饮啄。
君看我此来,作计乃尔毒。
兔爰逢百优,明夷入左腹。
毁车更杀马,降志非取辱。
起追孙登啸,坐视唐衢哭。
韩非怀孤愤,终为秦政戮。
东野变为龙,退之讵能逐?
这首诗反映了晚清时期社会风气的衰落和个人士大夫的无奈选择。诗人以"世衰士亦放"开篇,表达出在世事动荡中,士人不再追求传统的荣禄之路。"高言虞见罪"暗示了言论自由的受限,他们只能谨慎行事,通过"聊复试饮啄"来比喻维持基本的生活和思考。
"君看我此来,作计乃尔毒"表达了诗人来访的目的,看似平静,实则暗含苦涩。接下来的"兔爰逢百忧,明夷入左腹"运用了象征手法,将个人遭遇比作兔子陷入困境,处境艰难。"毁车更杀马,降志非取辱"表明诗人愿意放下身段,但并非出于屈辱,而是为了保全自己。
"起追孙登啸,坐视唐衢哭"借典故表达对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以及对朋友困境的同情。"韩非怀孤愤,终为秦政戮"以韩非子的悲剧为例,警示自己可能的命运。最后两句"东野变为龙,退之讵能逐"借用典故,表达对自我超越和无法逃避现实的无奈。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体现了郑孝胥在乱世中的清醒与挣扎,以及对个人命运的深刻反思。
老人寄东岩,萧然四无邻。
八尺清冷泉,中有白发人。
婆娑弄明月,松间夜相宾。
平生指庚壬,终老投此身。
筑室颍川市,西望长悲辛。
故山比丘僧,茧足超峨岷。
归涂三千里,秋风入衣巾。
北崦百步外,我梦一室新。
速营三间堂,永奉两足尊。
我归要有时,久远与子亲。
悟老非凡僧,瓦砾化金银。
归来味玄言,见日当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