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帛可衣粟可餐,逢迎不救饥与寒。
奴颜婢膝殊龌龊,何事能开严毅目。
跳圈舞杖扰且驯,是人弄狙狙弄人。
君不见祖思恭谨遭杀戮,夷狄犹知拜为辱。
布帛可衣粟可餐,逢迎不救饥与寒。
奴颜婢膝殊龌龊,何事能开严毅目。
跳圈舞杖扰且驯,是人弄狙狙弄人。
君不见祖思恭谨遭杀戮,夷狄犹知拜为辱。
这首诗名为《逢迎》,由明代诗人桑悦所作。诗中通过对比布帛与粟的重要性,以及奴颜婢膝的卑微形象,表达了对逢迎之风的批判。诗人指出,逢迎虽能暂时满足一些表面的需求,但无法解决根本的饥饿与寒冷问题。他以“奴颜婢膝殊龌龊”一句,直指逢迎者的卑微姿态,认为这种行为实属下流。接着,诗人以“何事能开严毅目”提出疑问,意在强调真正的严毅之人不会轻易被逢迎所打动。
随后,诗人通过“跳圈舞杖扰且驯,是人弄狙狙弄人”描绘了逢迎者之间的相互利用与操纵,形象地揭示了逢迎背后的人际关系复杂性。最后,诗人以历史上的例子——祖思因恭谨而遭受杀戮,来警示人们,即便是对夷狄也应保持尊严,避免因逢迎而遭受耻辱。
整首诗以讽刺和批判的口吻,深刻揭示了逢迎之风的危害,以及保持个人尊严的重要性。
昔为行脚客,负笈辞故乡。
三参海门国,一度莲花洋。
莲花洋接光熙顶,去寻梅福烧丹井。
绿摇海水与天浮,一洗年来诗梦冷。
携筇复向双峰来,楼阁不劳弹指开。
夜有鱼龙妒高卧,洪涛激石如奔雷。
我住焦岩今五载,杨岐事有几人解。
江头孤月此心明,苍狗白衣时见改。
远公净业与谁修,空山独立愁复愁。
流光似水去若此,渐觉霜花白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