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银灯暗,花落银灯明。
黄昏人未睡,开落最关情。
花开银灯暗,花落银灯明。
黄昏人未睡,开落最关情。
这首诗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灯花的奇妙变化,以及它与时间、情感的微妙联系。
首句“花开银灯暗”,以“花开”比喻灯花的绽放,而“银灯暗”则描绘出在灯花盛开时,原本明亮的银灯似乎变得暗淡,形成一种对比,营造出一种静谧而又神秘的氛围。
次句“花落银灯明”,通过“花落”这一动作,形象地展现了灯花的凋谢过程,此时银灯反而显得更加明亮,这种反差不仅增加了诗歌的韵律感,也暗示了事物从盛到衰的自然规律。
“黄昏人未睡”一句,将时间背景置于黄昏,人物状态则为未眠,这既呼应了前两句中灯花的动态变化,又为读者勾勒出一个静夜思人的场景,增添了诗的意境深度。
最后,“开落最关情”点明了诗的主题,无论是灯花的盛开还是凋零,都触动了诗人的情感。这句话不仅总结了前文的情景,也表达了对生命短暂、时光易逝的感慨,以及对美好事物消逝的惋惜之情。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灯花开落的细腻描绘,巧妙地融入了对时间、生命、情感的深刻思考,语言简洁而富有意蕴,情感真挚而动人。
一水西来,千丈晴虹,十里翠屏。喜草堂经岁,重来杜老,斜川好景,不负渊明。老鹤高飞,一枝投宿,长笑蜗牛戴屋行。平章了,待十分佳处,著个茅亭。
青山意气峥嵘。似为我归来妩媚生。解频教花鸟,前歌後舞,更催云水,暮送朝迎。酒圣诗豪,可能无势,我乃而今驾驭卿。清溪上,被山灵却笑,白发归耕。
细雨澹无质,安得更有声。
如何却作泥,亦能妨晨征。
宿昔忽过暄,心知非坚晴。
何须暄晴极,然后寒雨生。
寒暄使人觉,妙物亦何曾。
剪剪自神妙,无乃与物矜。
造物本非作,观者或强名。
老夫近稍聋,此事无暇听。
平生感秋至,此意念已平。
独念老病身,颇不耐夙兴。
何时归故园,晏眠闭柴荆。
鸣鸡亦不留,好梦无吾惊。
他年忆此诗,惘如宿酒醒。
思归已可喜,而况真归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