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何主考之脾,二三场圈漠;
摸吴藩司之耳,六十两银抲。
中何主考之脾,二三场圈漠;
摸吴藩司之耳,六十两银抲。
这首诗以戏谑的方式祝贺林昌彝中举。首句“中何主考之脾”以夸张的手法,描述了主考官的脾性,暗示其可能的苛刻或难以取悦。接着“二三场圈漠”则形象地描绘了考试过程中的紧张与不确定性,考生们在等待成绩时的心情犹如被圈定在漠北,充满未知和焦虑。
后两句“摸吴藩司之耳,六十两银抲”则是对中举后的庆祝场景的描绘。通过“摸吴藩司之耳”这一动作,生动地展现了人们在得知喜讯后兴奋、激动的情绪,而“六十两银抲”则体现了中举后获得的物质奖励,反映了当时社会对于科举功名的重视以及中举者所获得的社会地位和经济利益。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幽默诙谐的语言,既表达了对林昌彝中举的祝贺,也反映了清代社会对于科举制度的普遍态度和价值观。
梦回闻雨声,喜我菜甲长。
平明江路湿,并岸飞两桨。
天公真富有,乳膏泻黄壤。
霜根一蕃滋,风叶渐俯仰。
未任筐筥载,已作杯盘想。
艰难生理窄,一味敢专飨。
小摘饭山僧,清安寄真赏。
芥蓝如菌蕈,脆美牙颊响。
白菘类羔豚,冒土出蹯掌。
谁能视火候,小灶当自养。
山光凝翠,川容如画,名都自古并州。
箫鼓沸天,弓刀似水,连营十万貔貅。金骑走长楸。
少年人一一,锦带吴钩。
路入榆关,雁飞汾水正宜秋。追思昔日风流。
有儒将醉吟,才子狂游。
松偃旧亭,城高故国,空馀舞榭歌楼。方面倚贤侯。
便恐为霖雨,归去难留。
好向西溪,恣携弦管宴兰舟。
青青杨柳陌,陌上别离人。
爱子游燕赵,高堂有老亲。
不行无可养,行去百忧新。
切切委兄弟,依依向四邻。
都门帐饮毕,从此谢亲宾。
挥涕逐前侣,含悽动征轮。
车徒望不见,时见起行尘。
吾亦辞家久,看之泪满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