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是何夕，无云天自明。
凉风时拂袖，鸣鸟自呼朋。
香从花里至，露向月中零。
云去山还在，歌喧鸟不惊。
行行独成话，望望难为情。
枕月数今古，茵花思废兴。
坐疲起倚石，睡倦复行庭。
细咏数章律，连倾七碗擎。
炉香一再换，谯鼓两三更。
梦醒疑未定，独步向前听。
《月夜纪事》全文
- 鉴赏
此诗描绘了诗人于月夜下的所见所感，充满了宁静与深邃的意境。开篇“今夕是何夕，无云天自明”以疑问句式引出，营造出一种神秘而清朗的氛围。接着，“凉风时拂袖，鸣鸟自呼朋”描绘了自然界的和谐与生机，凉风轻拂，鸟儿相呼，构成了一幅生动的画面。
“香从花里至，露向月中零”则将视觉与嗅觉、听觉与触觉巧妙结合，通过花香与露珠的描写，进一步渲染了夜晚的静谧与美好。“云去山还在，歌喧鸟不惊”两句，以云散山现、鸟鸣不扰的情景，展现了大自然的和谐与宁静，同时也暗示了诗人内心的平静与超脱。
“行行独成话，望望难为情”表达了诗人独自漫步时的思绪与情感，既有对过往的回忆，也有对未来未知的期待。“枕月数今古，茵花思废兴”则将时间的长河与自然的变迁融为一体，体现了诗人对历史与自然的深刻思考。
“坐疲起倚石，睡倦复行庭”描绘了诗人休息与活动的场景，通过细微的动作变化，展现了其内心的波动与情感的起伏。“细咏数章律，连倾七碗擎”表现了诗人对诗歌艺术的热爱与追求，通过吟诵诗句和品茗来寄托情感与思考。
最后，“炉香一再换，谯鼓两三更”以炉香的更换和谯鼓的报时，象征着时间的流逝与生命的循环。“梦醒疑未定，独步向前听”则以梦境的结束与继续前行，表达了诗人对现实与理想的探索与追求，以及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整首诗通过对月夜景象的细腻描绘，以及诗人内心情感的深刻抒发，展现了明末文人独特的审美情趣和哲学思考，是一首富有哲理意味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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