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摧岱岳,吾党更何依。
敛枕看炊黍,登楼送落晖。
祥麟伤史笔,山鸟怪儒衣。
此道终难绝,他年有是非。
忽闻摧岱岳,吾党更何依。
敛枕看炊黍,登楼送落晖。
祥麟伤史笔,山鸟怪儒衣。
此道终难绝,他年有是非。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程永奇在听到考亭先师去世的消息时所作,背景是在党禁严峻的时期。诗中表达了对先师的深深哀悼和对时局的忧虑。首句“忽闻摧岱岳”以泰山崩塌比喻考亭先师的离世,显示出其地位之重和诗人内心的震动。接着,“吾党更何依”表达了失去导师后的彷徨与无助。
“敛枕看炊黍,登楼送落晖”描绘了诗人日常生活的改变,他不再如常地做饭和欣赏落日,而是因哀思而动作凝滞。这两句寓含了对逝者无尽的怀念和对时光流逝的感慨。
“祥麟伤史笔,山鸟怪儒衣”运用象征手法,将先师比作祥瑞的麒麟,暗示其德行高洁;而山鸟对儒士服饰的惊异,则反映了当时社会对儒家学说的冷落。这表达了诗人对学术环境恶化的忧虑。
最后两句“此道终难绝,他年有是非”,诗人坚信儒家之道不会因此而中断,即使在艰难时期,真理和是非终将得到彰显。这既是对先师精神的肯定,也是对未来的一种期待。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通过个人的哀思和对历史变迁的反思,展现了诗人对传统文化坚守的决心。
巴徼炎毒早,二月蚊蟆生。
咂肤拂不去,绕耳薨薨声。
斯物颇微细,中人初甚轻。
如有肤受谮,久则疮痏成。
痏成无奈何,所要防其萌。
么虫何足道,潜喻儆人情。
水南冠盖地,城东桃李园。
雪消洛阳堰,春入永通门。
淑景方霭霭,游人稍喧喧。
年丰酒浆贱,日晏歌吹繁。
中有老朝客,华发映朱轩。
从容三两人,藉草开一尊。
尊前春可惜,身外事勿论。
明日期何处,杏花游赵村。
秋水淅红粒,朝烟烹白鳞。
一食饱至夜,一卧安达晨。
晨无朝谒劳,夜无直宿勤。
不知两掖客,何似扁舟人。
尚想到郡日,且称守土臣。
犹须副忧寄,恤隐安疲民。
期年庶报政,三年当退身。
终使沧浪水,濯吾缨上尘。
莫讶家居窄,无嫌活计贫。
只缘无长物,始得作闲人。
青竹单床簟,乌纱独幅巾。
其馀皆称是,亦足奉吾身。
戚里誇为贤驸马,儒家认作好诗人。
鲁侯不得辜风景,沂水年年有暮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