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人凿断碧溪浔,善价争教惜万金。
砻琢已曾经敏手,研磨终见透坚心。
安排得主难移动,含贮随时任浅深。
保重更求装钿匣,闲将濡染寄知音。
端人凿断碧溪浔,善价争教惜万金。
砻琢已曾经敏手,研磨终见透坚心。
安排得主难移动,含贮随时任浅深。
保重更求装钿匣,闲将濡染寄知音。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书画爱好者在挑选并打磨一块碧溪砚的过程。诗中“端人凿断碧溪浔,善价争教惜万金”表达了对优质砚料的渴望和珍视,以及愿意花费重金去获取它。接下来的“砻琢已曾经敏手,研磨终见透坚心”则写出了打磨过程中对细节的关注和坚持不懈的态度。
在“安排得主难移动,含贮随时任浅深”中,诗人表达了经过精心布局后,这块砚石无论是用来书写还是作为装饰,都能展现出其独特之处,不会被轻易改变。
最后,“保重更求装钿匣,闲将濡染寄知音”则暗示了诗人对这块砚的珍视和保护,以及在闲暇时光中享受书写带来的乐趣,并与懂得其价值之人的心灵相通。
整首诗通过细腻的描绘,展现了古人对于书法用具的尊重以及艺术创作的热爱。
枕上浮生过半百,短发毵毵霜样白。
西溪河上旧家山,岁岁故乡归似客。
船头渐进古松门,云是吴筠读书宅。
烟云半岭望层楼,鳌顶峥嵘蕊宫窄。
有人挂衲归盘陀,棱棱瘦骨真维摩。
几年面壁舌不动,忽然拍手赓渔歌。
秋来满船载明月,俄惊雨笠仍烟蓑。
黄梅渡口水流急,五湖深处任风波。
读书不能遂吾志,属文不能尽吾才。
远游方乐归太早,大药未就老已催。
结庐城南十里近,柴门正对湖山开。
有时野行桑下宿,亦或恸哭中途回。
檀公画计三十六,不如一篇归去来。
紫驼之峰玄熊掌,不如饭豆羹芋魁。
腰间累累六相印,不如高卧鼻息轰春雷。
安得宝瑟五十弦,为我写尽无穷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