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谈般若妄谈宗,误引群聋学我聋。
夙契心源形实相,事随世理显虚空。
人因有执机皆塞,物为无情道尽通。
可是个中真的处,太阳西去水流东。
妄谈般若妄谈宗,误引群聋学我聋。
夙契心源形实相,事随世理显虚空。
人因有执机皆塞,物为无情道尽通。
可是个中真的处,太阳西去水流东。
这首诗名为《示众》,是清代诗人明修所作。诗中以佛教中的般若和宗派概念为引子,批评了那些空谈理论而忽视实践,误导他人陷入自我封闭的境地。诗人强调,真正的智慧在于理解和体验内心与外在世界的真实关系,即“夙契心源形实相”,事物随世俗道理而显现虚无。人因为执着而阻碍了理解,而无情感的事物却能揭示出大道的通达。最后,诗人以自然现象作结,“太阳西去水流东”,寓意世间万物都在遵循自然规律,而真理始终如一,不随人的主观判断而转移。整体上,这首诗寓教于诗,富有哲理,体现了作者对人生和社会的深刻洞察。
前日正凭几,长须叩我门。
手置一筒诗,义高辞且温。
三读至终篇,尤爱子所存。
我有不言意,子已自得之。
余将缺不报,嘉意忽如遗。
吾闻诸物理,动静固其性。
静有不如动,动有不如静。
所病入于邪,大率要归正。
穷通存乎时,死生存乎命。
与其以邪通,孰如以正穷。
汉之主父偃,其卒败以凶。
不义而有生,不如死于夭。
所以君子徒,而恶蹠寿考。
谓富不如贫,谓贵不如贱。
其说岂徒尔,亦各有所见。
贫贱与富贵,亦不必去取。
始也以道得,卒也以道处。
岂特区区身,时乎非小补。
万世赖其法,天下受其祜。
所以古君子,得之亦不拒。
处之不以道,君子所不与。
景公马千驷,孔子贤夷齐。
曾孟藐晋楚,原颜甘冻饥。
我爱张车骑,我爱郭汾阳。
大业中兴汉,馀基再造唐。
天资既忠厚,以义能自将。
德盛不敢肆,功大不敢当。
匿迹远权势,以身系存亡。
以宽不以刻,以逊不以强。
兹可谓之贤,虽盛其何伤。
博陆岂不伟,区区蔽孽显。
当时虽已幸,其后卒不免。
至于充谧辈,何足污齿牙。
机云死好进,乐晏死佞邪。
下近隋唐閒,其辈尤可嗟。
甚者弊天下,非惟凶而家。
所以富与贵,有时而可恶。
淫夫所不从,奔女所不娶。
色美而行非,嫫母胜西施。
所以汉烈女,深恨蔡文姬。
文姬文姬其奈何,如姬之辈可悲歌。
我欲采药山之阿,亦欲把钓披渔蓑。
茫茫人閒歧路多,不如海水通天河。
《答李昂长官富贵贫贱终篇之贶》【宋·徐积】前日正凭几,长须叩我门。手置一筒诗,义高辞且温。三读至终篇,尤爱子所存。我有不言意,子已自得之。余将缺不报,嘉意忽如遗。吾闻诸物理,动静固其性。静有不如动,动有不如静。所病入于邪,大率要归正。穷通存乎时,死生存乎命。与其以邪通,孰如以正穷。汉之主父偃,其卒败以凶。不义而有生,不如死于夭。所以君子徒,而恶蹠寿考。谓富不如贫,谓贵不如贱。其说岂徒尔,亦各有所见。贫贱与富贵,亦不必去取。始也以道得,卒也以道处。岂特区区身,时乎非小补。万世赖其法,天下受其祜。所以古君子,得之亦不拒。处之不以道,君子所不与。景公马千驷,孔子贤夷齐。曾孟藐晋楚,原颜甘冻饥。我爱张车骑,我爱郭汾阳。大业中兴汉,馀基再造唐。天资既忠厚,以义能自将。德盛不敢肆,功大不敢当。匿迹远权势,以身系存亡。以宽不以刻,以逊不以强。兹可谓之贤,虽盛其何伤。博陆岂不伟,区区蔽孽显。当时虽已幸,其后卒不免。至于充谧辈,何足污齿牙。机云死好进,乐晏死佞邪。下近隋唐閒,其辈尤可嗟。甚者弊天下,非惟凶而家。所以富与贵,有时而可恶。淫夫所不从,奔女所不娶。色美而行非,嫫母胜西施。所以汉烈女,深恨蔡文姬。文姬文姬其奈何,如姬之辈可悲歌。我欲采药山之阿,亦欲把钓披渔蓑。茫茫人閒歧路多,不如海水通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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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今之人,谁识张县尉。
勿问胸中事,但看面上气。
所谓人英者,正是斯人辈。
前年南郭中,文酒日夜会。
一从舍我去,忽忽再逾岁。
今兹岁且尽,为子吟不睡。
起坐却就枕,伸头出纸被。
约是三四更,老老抱双脚。
此时吟正酣,声调不可却。
春风起淮东,须臾到嵩洛。
往往入子家,但子眠不觉。
子觉将奈何,声尽情思多。
上东门外路,洛水生春波。
还我大松来,不用寄诗歌。
君看淮上翁虽老,胸中意气从来好。
白日吟到夜,夜后吟到晓。
门前是双柳,树上无栖鸟。
西边是人家,人家儿夜啼。
四更五更后,往往催鸣鸡。
东边是空庭,空庭清风多。
吟声上河汉,河汉生银波。
移声入明月,桂树无停柯。
蟾蜍不得睡,狡兔将奈何。
清风却下来,直入淮之水。
不知淮东西,波浪如何止。
清风清风不复住,复住射阳湖上路。
宁知烈士怨曹袁,义鬼哀哀冤来诉。
此声未可□臧洪,不须更往吴江去。
吴江心中有冤血,冤声吼兮冤气结。
奈何乎湘江亦有独醒夫,醒时何故沈其躯。
当时鱼腹今在无,此声莫过洞庭湖。
翰林岂特文章工,赤心白日相贯通。
先与吴人除二凶,次与吴田谋常丰。
乃与徒役开西湖,狭者使广塞者除。
溉田不知几万夫,其田立变为膏腴。
世世可知无旱枯,吴人衣食常有馀。
有馀之人善可趣,官司亦可省刑诛。
无穷之利谁与俱,前有白傅后有苏。
翰林如此能成务,吴人叩额呼为父。
未知何处立生祠,定是吴山行坐处。
翰林却过淮之东,无人不看眉阳公。
玉堂气貌将以恭,又到南城寻老农。
仍使尊中酒不空,玉泉最好白醅醲。
便将玉水倾喉咙,须臾醉倒无忧翁。
老翁虽醉不敢迂,记得杭州三事书。
欲毗舜智皋陶谟,事防沮隔有所拘。
翰林此说若行诸,圣朝惠泽可大敷。
譬如雷雨动天衢,旷然霈然而廓如。
无分草木与虫鱼,一时奋振皆沾濡。
满堂饮酒尽欢娱,更无一人泣向隅。
老农虽然无所逋,愿同众口齐欢呼。
《赠子瞻·其二》【宋·徐积】翰林岂特文章工,赤心白日相贯通。先与吴人除二凶,次与吴田谋常丰。乃与徒役开西湖,狭者使广塞者除。溉田不知几万夫,其田立变为膏腴。世世可知无旱枯,吴人衣食常有馀。有馀之人善可趣,官司亦可省刑诛。无穷之利谁与俱,前有白傅后有苏。翰林如此能成务,吴人叩额呼为父。未知何处立生祠,定是吴山行坐处。翰林却过淮之东,无人不看眉阳公。玉堂气貌将以恭,又到南城寻老农。仍使尊中酒不空,玉泉最好白醅醲。便将玉水倾喉咙,须臾醉倒无忧翁。老翁虽醉不敢迂,记得杭州三事书。欲毗舜智皋陶谟,事防沮隔有所拘。翰林此说若行诸,圣朝惠泽可大敷。譬如雷雨动天衢,旷然霈然而廓如。无分草木与虫鱼,一时奋振皆沾濡。满堂饮酒尽欢娱,更无一人泣向隅。老农虽然无所逋,愿同众口齐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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