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习干戈事鞍马,初从少小在边城。
身微久属千夫长,家远多亲五郡兵。
懒说疆场曾大获,且悲年鬓老长征。
寒鸿过尽残阳里,楼上悽悽暮角声。
惯习干戈事鞍马,初从少小在边城。
身微久属千夫长,家远多亲五郡兵。
懒说疆场曾大获,且悲年鬓老长征。
寒鸿过尽残阳里,楼上悽悽暮角声。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久历边疆战事的将领,表达了对往昔征战生涯的回忆与对岁月流逝的感慨。诗人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一个沧桑巨变中的个人小宇宙。
首句“惯习干戈事鞍马,初从少小在边城”直接将读者带入了边塞的氛围,展示了主人公自幼便与战马相伴,习惯了战争的生活。这里的“干戈”,即古代的长矛,是战场上的常见武器,而“事鞍马”则是对军中之人的日常职责的描绘。
接着,“身微久属千夫长,家远多亲五郡兵”一句,通过对比主人公个人的渺小与其所在军队的庞大,以及家庭的遥远与军中同袍的众多,强调了边塞将领孤独而又重要的地位。“身微”表明个人力量的有限,而“千夫长”和“五郡兵”则是对权威与影响力的象征。
第三句“我懒说疆场曾大获”中,“懒说”可能源于诗人不愿再次提及那些往昔战场上的辉煌成就,或者是不忍心回首那段沉痛的记忆。“曾大获”则是对往日战争胜利的一种委婉表达。
“且悲年鬓老长征”一句流露出诗人对于时光荏苒、头发斑白以及长期征战生活的哀伤。这里,“年鬓老”指的是随着年龄增长,头发渐渐变白,而“长征”则是对边疆军旅生涯的无尽延续。
末尾两句“寒鸿过尽残阳里,楼上悽悽暮角声”描绘了一幅边塞黄昏落幕、寒鸦飞过的画面。诗人站在高楼之上,聆听着远处传来的军号声,心中充满了悲凉与孤寂。“残阳”指的是日落时分的余晖,“暮角声”则是黄昏时分军营中的号角声。
这首诗通过对边塞生活的细腻描写,展现了一位经历无数战役的老将,对于往昔征战生涯的复杂情感,以及对于人生的无常与孤独的深刻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