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欢坐卧役吟神,只合三唐晚辈邻。
后五百年青玉上,也知流寓有诗人。
悲欢坐卧役吟神,只合三唐晚辈邻。
后五百年青玉上,也知流寓有诗人。
这首诗《刻竹》由明代诗人应臬所作,通过“悲欢坐卧役吟神”一句,展现了诗人内心情感的丰富与复杂,仿佛在坐卧之间,悲欢离合的情绪便如潮水般涌动,激发了诗人的创作灵感。接着,“只合三唐晚辈邻”一句,表达了诗人对于唐代诗歌的高度敬仰,认为自己虽为晚辈,但与盛唐时期的诗人精神相通,有着相似的追求和境界。
最后,“后五百年青玉上,也知流寓有诗人”则进一步深化了这种时空对话的意味。诗人想象着自己的作品,如同刻在青玉之上,历经五百年后,依然能够承载着诗人的思想与情感,即使是在流寓他乡的境遇中,也能有诗人留下足迹,传递着超越时间与空间的共鸣。整首诗不仅体现了诗人对自身创作的自信,更蕴含了对诗歌永恒价值的深刻理解与向往。
种发萧萧七十馀,问奇还过子云居。
几回欲继元和脚,阿买从来不解书。
游遍南湖又北湖,画船随处宿菰蒲。
青深著雨山如染,绿净无风水似铺。
玉带蟒衣争快睹,凤笙龙管醉相扶。
轻桡又转东湖去,何似当年范蠡图。
青城叹靡尽,赤子惨莫舒。
变属经年后,感深弥似初。
当时遭祸乱,今日见丘墟。
老稚鲜存活,门庭概破除。
孑遗无日过,所在餐风居。
待妇何从馈,盼儿倚孰闾。
行来百步内,坐少三未储。
痛定重思及,愁深谁与抒。
出汤早蹈火,后篦愈前梳。
流血满天地,积戈遍车书。
巢林徒有燕,穴地已无鱼。
丧亡今若此,诛敛竟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