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学倡东南,维潮亦兴起。
卓哉郑与郭,学为晦翁喜。
题诗飞泉岭,想见侍杖履。
晦翁生南度,志锐雪国耻。
登朝曾几日,侃侃论国是。
斯岂腐儒能,何乃丛众毁?
宋亡于道学,妄者尚集矢。
安知翁之徒,磊落多国士。
斥逐未能用,炎精乃不祀。
统在道自尊,人心终不死。
鸣泉落汉声,至今震里耳。
平生愧失学,用晦契微旨。
何当搆拙窝,吾从子朱子。
道学倡东南,维潮亦兴起。
卓哉郑与郭,学为晦翁喜。
题诗飞泉岭,想见侍杖履。
晦翁生南度,志锐雪国耻。
登朝曾几日,侃侃论国是。
斯岂腐儒能,何乃丛众毁?
宋亡于道学,妄者尚集矢。
安知翁之徒,磊落多国士。
斥逐未能用,炎精乃不祀。
统在道自尊,人心终不死。
鸣泉落汉声,至今震里耳。
平生愧失学,用晦契微旨。
何当搆拙窝,吾从子朱子。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丘逢甲所作的《说潮五古十七首(其九)》,通过对郑与郭等人的推崇,赞扬了他们继承晦翁(朱熹)的道学精神,尤其是郑与郭在学术上的卓越和对国家的热忱。诗中提到晦翁雪国耻的决心,以及他在朝廷上直言国事的正直,尽管遭受非议,但他的道学理念和高尚人格并未因宋朝灭亡而被遗忘。诗人感叹自己未能深入学习,但对朱子之道有所领悟,表达了对回归淳朴学风的向往,希望能与志同道合者共勉。结尾处的“鸣泉落汉声”象征着晦翁精神的深远影响,诗人期待有朝一日能实践这种精神。
商飙之萧瑟兮,百草莽其披离。
何深林之敷蕙兮,蔼芳华其不亏。
物有生而专美兮,岂伊人而不然。
阒浚房其窈窕兮,非从夫将孰称贤。
媚璇源之驶浏兮,四仙之峰其巀嶪。
衮衣蔼其硕肤兮,笄珈配之炜晔。
有斋季女淑且明兮,天作之对奚苟求。
懿玉屏之有孙兮,嗣宽閒之洁修。
面嘉命其必敬戒兮,庶几君子之好逑。
歌福履之将兮,咏室家之宜。
敝屣珠玉吾何有兮,佩礼义而服书诗。
顾俗好之骛荣兮,得则盈而失则沮。
美君子其独不群兮,期百岁而偕处。
夫何孤鸾一朝而舞镜兮,悼亡赋而鬓霜。
念天秩之有典兮,幽明离隔其忍忘。
冷辟邪而烬绝兮,叠旁行其蛛蟊。
耿松冈之夜月兮,尚欣欣以从舅姑之游。
悼人命其孰司兮,参大衍其非夭。
信流芳之未沫兮,岂独华发而曰寿。
苟天理之可恃兮,君子之步其丹霄。
汤沐大国日可冀兮,尚足慰芳魂于一丘。
《安人赵氏哀词》【宋·程公许】商飙之萧瑟兮,百草莽其披离。何深林之敷蕙兮,蔼芳华其不亏。物有生而专美兮,岂伊人而不然。阒浚房其窈窕兮,非从夫将孰称贤。媚璇源之驶浏兮,四仙之峰其巀嶪。衮衣蔼其硕肤兮,笄珈配之炜晔。有斋季女淑且明兮,天作之对奚苟求。懿玉屏之有孙兮,嗣宽閒之洁修。面嘉命其必敬戒兮,庶几君子之好逑。歌福履之将兮,咏室家之宜。敝屣珠玉吾何有兮,佩礼义而服书诗。顾俗好之骛荣兮,得则盈而失则沮。美君子其独不群兮,期百岁而偕处。夫何孤鸾一朝而舞镜兮,悼亡赋而鬓霜。念天秩之有典兮,幽明离隔其忍忘。冷辟邪而烬绝兮,叠旁行其蛛蟊。耿松冈之夜月兮,尚欣欣以从舅姑之游。悼人命其孰司兮,参大衍其非夭。信流芳之未沫兮,岂独华发而曰寿。苟天理之可恃兮,君子之步其丹霄。汤沐大国日可冀兮,尚足慰芳魂于一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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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容玉格,笑桃杏、非是闺帏装束。
待要舒华那更管,朔气凝波僵木。
五鬣山松,万年宫树,仅仅存馀绿。
一枝寄赠,教渠知道春复。
宁解车马成蹊,高标宜雪月,仍便溪谷。
纵有知闻,谁办得、驾野凌寒秉烛。
尽更荒闲,终难掩抑,风里香千斛。
林坰兴尽,此时鼎味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