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逢百六,天道异贞恒。
何言异蝼蚁,一旦损鲲鹏。
人生逢百六,天道异贞恒。
何言异蝼蚁,一旦损鲲鹏。
这首诗出自南北朝时期梁元帝萧绎的《幽逼诗》系列之二。诗中探讨了人生的无常与命运的不可预测性。
首句“人生逢百六”,以“百六”借指人生中的不幸或艰难时刻,暗示人生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充满了挑战和变数。接着,“天道异贞恒”,指出天道不守常理,与人们所认为的正道或恒常有所不同,强调了命运的复杂性和难以捉摸性。
“何言异蝼蚁”,诗人通过对比,将人类与蝼蚁相提并论,意在说明即使作为高等生物的人类,在面对命运的不公时,也显得渺小无力,无法逃脱命运的摆布。最后,“一旦损鲲鹏”,以“鲲鹏”象征宏大理想或卓越成就,却在一瞬间遭受损失,形象地描绘了命运的残酷和不可预知性,表达了对生命脆弱和命运多舛的深刻感慨。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人生遭遇的描绘,反映了诗人对命运的无奈和对生命价值的深思,展现了其独特的哲学思考和情感表达。
晚莺唤、道留春住。没个商量,许多飞絮。
几日轻寒,淡烟遮断隔江路。
对花无语,怨昨夜、潇潇雨。
绿草满汀洲,料此际、春归难阻。何处。
有饧箫宛转,过尽绿杨门户。
闲行小立,甚春恨、上侬眉妩。
尽它去、于我何干,便来也、关谁情绪。
只一度春归,空费残红无数。
剩三分清影,一缕寒光,还又淡河汉。
不改如钩样,低低挂,更阑人静深院。为谁意懒。
叹素娥、消减无限。
也应恋、三五团圆好,奈容易更换。闲算。重重离怨。
想柳郎当日,曾妙词翰。
料得冰魂去,垂杨外,晓风一样吹远。旧情未断。
待再圆、休更剖散。便莫问盈亏,同一拜、了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