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国愤同伸,倘论淮将班中,当行出色;
忧虞身竟殒,记取观音桥畔,异域孤忠。
家国愤同伸,倘论淮将班中,当行出色;
忧虞身竟殒,记取观音桥畔,异域孤忠。
此挽联以沉痛之情,悼念黄玉贤之离世。上联“家国愤同伸”开篇即点明黄玉贤生前对国家与民族的深切忧虑与愤慨,其情感与行动一致,彰显了他作为国家栋梁的出色表现。下联“忧虞身竟殒”则转而哀叹黄玉贤最终因忧国忧民而陨落的命运,其中“观音桥畔”这一地点的提及,不仅为黄玉贤的离世增添了一抹悲凉的背景,也暗示了其在异域他乡为国尽忠的壮烈。末句“异域孤忠”更是高度概括了黄玉贤的高尚品质与牺牲精神,表达了对其忠诚与奉献的深深敬仰和惋惜。整联语言凝练,情感深沉,是对黄玉贤一生事迹及精神风貌的精准描绘与深情缅怀。
刘郎收画早甚卑,折枝花草首徐熙。
十年之后始闻道,取吾韩戴为神奇。
迩来白首进道奥,学者信有髓与皮。
始知什袭但遮壁,牛马便可裹敝帷。
峨峨太平老寺主,白纱帽首无冠蕤。
武士后列肃大剑,宫女旁侍颦脩眉。
神清眸子知寡欲,齿露唇反法定饥。
世人见服似摩诘,不知六朝居士衣。
后人勿辄乱唐突,梁人笔法了可知。
道子见之必再拜,曹卢何物望藩篱。
本当第一品天下,却缘顾笔在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