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喜摹刻稍废事,介节见之戒勿为。
所见常疑后者胜,皖浙虽盛难诡隋。
近年古鉥益竞出,始知秦汉犹莫追。
直学古人法不尽,何取派别相瑕疵。
成邸旧蓄号至博,松月收集犹多奇。
我虽弃去心终喜,当世苦铁称老师。
吾印八九出吴手,朴雅视古无愧辞。
此编新异又最晚,风行一世夫何疑。
少喜摹刻稍废事,介节见之戒勿为。
所见常疑后者胜,皖浙虽盛难诡隋。
近年古鉥益竞出,始知秦汉犹莫追。
直学古人法不尽,何取派别相瑕疵。
成邸旧蓄号至博,松月收集犹多奇。
我虽弃去心终喜,当世苦铁称老师。
吾印八九出吴手,朴雅视古无愧辞。
此编新异又最晚,风行一世夫何疑。
这首诗是清代末期近现代初年的诗人郑孝胥对中国古代篆刻艺术的评价和感慨。诗中提到,他年轻时热衷于摹刻,但后来认识到过于追求形式会妨碍艺术本质,主张学习古人的法则而非拘泥于流派的差异。他赞扬了成邸和松月居士收藏的古印丰富多样,其中蕴含的古朴雅致不逊于古代名作,特别提及自己的一些印作出自吴地工匠之手,风格朴素典雅,足以与古董媲美。
诗的结尾部分强调了《松月居士集印编》这部作品的新颖独特和时代价值,认为其即使在众多印集中也独树一帜,必将在世间流传,广受赞誉。整首诗表达了对篆刻艺术的热爱和对前辈收藏家及工匠的敬意,同时也体现了作者的艺术追求和审美标准。
秋风吹荡秦淮白,老翁独行成落魄。
故交死丧新知少,晚逢公子敬爱客。
牙签玉轴绫缥湘,贯虹妙墨千金藏。
茶香竹净好风日,请我俛仰前贤旁。
我如落叶枯桐峻,寒声时起无妍润。
莫愁湖上可怜春,花柳宜君美才俊。
何事爱我诗句奇,往往耽吟烛花烬。
谓当四海同一情,更召木工急雕印。
桂花落尽黄花开,我为扶筇时一来。
念子严君连帅首,心悯民忧走群部。
公子闭门止读书,不近少年亲老叟。
异哉公子今安有,古有名家继前后,最子以方报琼玖。
越乡兮深处,姚江兮攸注。
将考筑于盘涡,遂逸钓于幽渚。
春日兮载阳,桂楫兮兰桨。
泛中流兮容与,榜人歌兮慨慷。
揽物华之骀荡,鉴水德之灵长。
朝骋骛兮天姥,夕弭节兮雷门。
临禹穴以探秘,溯耶溪而讨源。
起渭滨兮捐吾土,济商川兮排帝阍。
沧波怅公子,芳草忆王孙。春来脉脉,江注悠悠。
河清不可俟,胡为久淹留。
羌铭功于石室,终毕愿乎丹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