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渐昏惑,无极转承恩。
子建犹相贰,伍奢安得存。
生居宫雉閟,死葬寝园尊。
岂料奔吴士,鞭尸郢市门。
平王渐昏惑,无极转承恩。
子建犹相贰,伍奢安得存。
生居宫雉閟,死葬寝园尊。
岂料奔吴士,鞭尸郢市门。
这是一首描绘历史兴衰和个人命运的诗,语言典雅,情感深沉。其中“平王渐昏惑,无极转承恩”表达了对古代君主失去理智、迷失方向以及皇家的恩泽无边的感慨。“子建犹相贰,伍奢安得存”则是说一些人(如子建、伍奢)能够在动荡不安的时代保持自己的立场而得到保存。"生居宫雉閟,死葬寝园尊"描绘了贵族或官员生前享受豪华宫殿生活,死后安葬于尊贵之地的情景。
然而,“岂料奔吴士,鞭尸郢市门”一句却带出了对历史的无奈和悲凉。这里的“岂料”表达了意外与不预期,而“奔吴士”可能指的是战乱中的人们逃离战火,而“鞭尸郢市门”则形象地描绘了战争带来的惨状,尸体遍布市场门前,被人践踏如同被马车轮子碾过。
整首诗通过对比生与死、尊贵与悲惨的场景,表达了一种历史无常和个人命运不可预知的情感体验。
言返江浦棹,林风吹我衣。
离兹甫几日,清景恋初归。
锦冈绕墟曲,村雾豁晨晞。
鸟栖惊偶语,犬卧傍斜扉。
老夫避世处,习此兴无违。
暂染城市氛,俗貌厌轻肥。
麋鹿未驯性,山野乃忘机。
可知适意贵,愈觉束缚非。
比邻熟来往,真率相因依。
闻言苦税敛,不觉涕长挥。
好词为慰藉,尔田正芳菲。
勉力奉公家,何处非王畿。
幸免戎马扰,胡怨鞭朴威。
中原早糜烂,千里人烟稀。
我来适乐土,差得逃贼围。
长老尚且爱,嗷嗷雁何飞。
浙东飞将东西邻,千乘万骑屯江滨。
市虽不惊野不变,怎奈兵荒终困民。
自春徂夏人蜷伏,不时闻炮胆战频。
眷焉南郭开复社,敌人星散同逋臣。
正苦胸中多结轖,凭谁一扫万斛尘。
惠然客来非不速,邀我怡园情倍真。
座中屈指人凡六,曹王许祝及唐陈。
古稀以上居其半,艾壮而外亦二人。
合之整数无奇零,适得三百有六旬。
多一人焉固不可,少一人焉亦不伦。
自是天然玉合子,或如乞巧图相因。
若以有馀补不足,花甲重周亦平均。
转瞬三万六千日,一一渐可百年臻。
况今日长如小年,一日过去如二日。
傥或人各六十岁,便各一百有二十。
此意非自鲰生开,先我而言有苏轼。
前者创之后者因,莫诮浮烟与浪墨。
吾侪既作忘年交,何分谁主与谁客。
世界共和我共寿,当然共浮一大白。
《丁卯四月十二日,外甥唐侣笙贤甥招余小饮怡园,在座有曹君远模、许君颂慈、祝君毅臣、陈子景侯暨余六人,各述年龄,适得三百六十岁。其事甚巧,佥谓不可无诗以纪之。余成七古一章》【清·王其元】浙东飞将东西邻,千乘万骑屯江滨。市虽不惊野不变,怎奈兵荒终困民。自春徂夏人蜷伏,不时闻炮胆战频。眷焉南郭开复社,敌人星散同逋臣。正苦胸中多结轖,凭谁一扫万斛尘。惠然客来非不速,邀我怡园情倍真。座中屈指人凡六,曹王许祝及唐陈。古稀以上居其半,艾壮而外亦二人。合之整数无奇零,适得三百有六旬。多一人焉固不可,少一人焉亦不伦。自是天然玉合子,或如乞巧图相因。若以有馀补不足,花甲重周亦平均。转瞬三万六千日,一一渐可百年臻。况今日长如小年,一日过去如二日。傥或人各六十岁,便各一百有二十。此意非自鲰生开,先我而言有苏轼。前者创之后者因,莫诮浮烟与浪墨。吾侪既作忘年交,何分谁主与谁客。世界共和我共寿,当然共浮一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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