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居观天运,悠悠念群生。
终古代兴没,豪圣莫能争。
三季沦周赧,七雄灭秦嬴。
复闻赤精子,提剑入咸京。
炎光既无象,晋虏复纵横。
尧禹道已昧,昏虐势方行。
岂无当世雄,天道与胡兵。
咄咄安可言,时醉而未醒。
仲尼溺东鲁,伯阳遁西溟。
大运自古来,旅人胡叹哉。
幽居观天运,悠悠念群生。
终古代兴没,豪圣莫能争。
三季沦周赧,七雄灭秦嬴。
复闻赤精子,提剑入咸京。
炎光既无象,晋虏复纵横。
尧禹道已昧,昏虐势方行。
岂无当世雄,天道与胡兵。
咄咄安可言,时醉而未醒。
仲尼溺东鲁,伯阳遁西溟。
大运自古来,旅人胡叹哉。
这首诗是陈子昂的《感遇诗三十八首·其十七》,出自唐代。这是一首表达深沉历史感慨和对时局变迁思考的五言古体诗。诗人以宏大的历史视野审视过往王朝的兴衰,揭示了天运循环、英雄辈出的哲理。
"幽居观天运,悠悠念群生。终古代兴没,豪圣莫能争。"
开篇就设定了诗人的心境,他在隐逸中观察着天道的运行,对万民的命运感慨不已。历史长河中的兴衰更迭,无论是豪杰还是圣贤,都无法与之抗衡。
"三季沦周赧,七雄灭秦嬴。"
这两句具体化了历史的轮回,提及西周末年和战国时期群雄并起,最终秦朝统一六国的历史事件,强调了历史的无常和王朝更替的必然性。
"复闻赤精子,提剑入咸京。"
这里引出了传说中的赤精子与周文王的故事,表明即便是神圣人物,也有介入尘世之时,暗喻即便是英雄豪杰也难逃时代的巨轮。
"炎光既无象,晋虏复纵横。尧禹道已昧,昏虐势方行。"
诗人哀叹当代光辉已失,北方胡族的势力再次泛滥,古圣先贤的教化已经模糊不清,暴政和黑暗仍在继续。
"岂无当世雄,天道与胡兵。咄咄安可言,时醉而未醒。"
诗人疑问是否没有能够扭转乾坤的英雄,但天命似乎与北方胡族的军队相伴随,感慨之余,只能是时常沉浸于酒中以忘却世事,而自己尚未从这种醉生梦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仲尼溺东鲁,伯阳遁西溟。"
这里提及孔子和老子,象征着儒家与道家的智慧都无法拯救当下的黑暗,反而是他们自己也陷入了时代的洪流之中。
"大运自古来,旅人胡叹哉。"
最后一句总结整个历史观念,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大历史的车轮从古至今一直在运行,而诗人作为一个过客,只能感慨而叹息。
这首诗通过对历史兴衰的深刻反思和个人的无力感抒发了诗人的政治失意与时代悲哀,展现了诗人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和卓越的文学才华。
之子体英彦,弱龄称国华。
先名出艺苑,发迹翼名家。
澄清揽飞辔,亨衢有高车。
仪凤自览德,神羊本触邪。
当今爽鸠墟,千载同其嘉。
翱翔属宇县,音尘非天涯。
离居欲有赠,持此代疏麻。
勿言吏道迫,坐令尔音遐。
渐台织女跂东足,袜罗不染银河绿。
飞下天边三素云,来舞人间八琅曲。
白纻缭绕丰跌光,掌中无力踏春阳。
共命缕缠双躞蹀,同心丝绣五文章。
姌袅轻盈邯郸步,媻跚勃窣汉宫妒。
香裙漏影蝴蝶飞,兰膏明烛翳霄晖。
金杯潋滟浮金影,玉山摧颓偎玉寝。
梦里俄惊月入怀,醒时却讶莲生枕。
雪皱霜皴起夜来,花欹柳弱临高台。
牵牛呼龙种瑶草,不遣仙踪印归道。
笑杀梁家与石家,折腰香尘何足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