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筱秀高原,旁出槎牙棘。
雨露一沾濡,行道每嗟惜。
适逢好事者,并取置宏宅。
固充吟赏具,美恶居然识。
棘非人所珍,因筱迁为匹。
藉此苍翠姿,而亦蒙灌拭。
彼棘恃险状,顽枝欲凌历。
清标澹不较,霜风守贞直。
翠筱秀高原,旁出槎牙棘。
雨露一沾濡,行道每嗟惜。
适逢好事者,并取置宏宅。
固充吟赏具,美恶居然识。
棘非人所珍,因筱迁为匹。
藉此苍翠姿,而亦蒙灌拭。
彼棘恃险状,顽枝欲凌历。
清标澹不较,霜风守贞直。
这首诗通过对比高洁的翠竹与被迁移到宏宅的棘树,表达了对不同品质和命运的感慨。诗人以“翠筱”象征高洁、雅致的品质,而“棘”则代表了低劣、险恶的形象。通过“雨露一沾濡”、“适逢好事者,并取置宏宅”的描述,展现了两种植物在不同环境下的命运变迁。
“固充吟赏具,美恶居然识”,意味着即使是在宏大的宅邸中,翠竹依然能作为欣赏的对象,而棘树的价值却难以被人们识别或欣赏。这不仅反映了物质环境对事物价值的影响,也暗含了对人性善恶、美丑分辨能力的思考。
“彼棘恃险状,顽枝欲凌历”,描述了棘树依赖其险恶的外貌,试图挑战更高的地位,但这种行为并未得到赞赏,反而显得粗鲁和不自量力。“清标澹不较,霜风守贞直”,则赞美了翠竹即使在严寒的霜风中也能保持其清高的姿态和坚定的立场,不与恶劣环境妥协。
整首诗通过对比两种植物的命运和品质,表达了对高尚品格的推崇以及对低劣行为的批判,同时也隐含了对个人道德修养和社会价值判断的反思。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