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隐宁论晚,谁知晚更宜。
渔竿谙渭石,象奕老商芝。
骨健风霜耐,心閒日月迟。
但烦多酿秫,醉傲太平时。
能隐宁论晚,谁知晚更宜。
渔竿谙渭石,象奕老商芝。
骨健风霜耐,心閒日月迟。
但烦多酿秫,醉傲太平时。
这首元代诗人吴存所作的《操氏晚隐》,以隐士操氏为题,描绘了一位晚年的隐士形象。诗中通过“能隐宁论晚,谁知晚更宜”开篇,表达了隐士即便在晚年也依然能够保持内心的宁静与淡泊,不因年岁增长而改变其隐逸之志。接下来的“渔竿谙渭石,象奕老商芝”,运用了两个典故,渭石和商芝,分别指代隐居生活中的日常活动——垂钓和棋弈,暗示操氏晚年的生活情趣和精神追求。
“骨健风霜耐,心閒日月迟”两句,进一步刻画了隐士坚韧不拔的性格和超然物外的心境,即使面对自然界的风霜考验,也能保持内心的平静,时间在他看来似乎变得缓慢。最后,“但烦多酿秫,醉傲太平时”则表达了对美酒的热爱以及在太平盛世中自由自在、随性而为的生活态度,体现了隐士对理想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操氏晚隐生活的细腻描绘,展现了元代文人对于隐逸生活的独特理解和向往,同时也反映了当时社会背景下文人士大夫对于个人精神世界的追求与寄托。
粤从太极生两仪,大明生东月生西。
煌煌两日照今古,一昼一夜分主之。
人具阴阳中造化,亦系日月之所舍。
在日为命月为身,所主各随其昼夜。
此数定不差毫毛,惜哉庸术其传讹。
谈命以日不及月,日本昱昼如夜何。
甘石不作今已矣,星学之精其能几。
掌中日月分旦昏,独有黄生精算尔。
黄生算到毫杪处,吉凶定如鼓应桴。
奇哉此术真神秘,世人不知反为异。
俗流何可轻与谈,吾有颍滨月轩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