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琐窗刚永昼。草草情缘,记得愁时候。
江北江南都泄漏。恼人只把东风咒。
欲寄天涯怜影瘦。寄到天涯,已是梅如豆。
花信不迟郎信后。无言寒倚春衫袖。
梦醒琐窗刚永昼。草草情缘,记得愁时候。
江北江南都泄漏。恼人只把东风咒。
欲寄天涯怜影瘦。寄到天涯,已是梅如豆。
花信不迟郎信后。无言寒倚春衫袖。
这首词以细腻的情感描绘了一位仕女在梦醒后的思绪与情感波动。词中通过“梦醒琐窗刚永昼”这一句,营造出一种梦境与现实交织的朦胧氛围,暗示了主人公内心的复杂情感。接着,“草草情缘,记得愁时候”表达了短暂而深刻的爱恋,以及随之而来的忧愁与回忆。
“江北江南都泄漏”一句,运用对比手法,强调了情感的普遍性和不可阻挡性,即使是在遥远的地方,这份情感也能穿透时空,触动人心。“恼人只把东风咒”,则进一步深化了情感的矛盾与挣扎,春风本是温暖和煦之物,但在主人公眼中却成了引发愁绪的源头。
“欲寄天涯怜影瘦”展现出主人公对远方爱人深切的思念与关怀,即便相隔千里,也希望能传递自己的心意。“寄到天涯,已是梅如豆”,既是对思念之情的夸张表现,也是对时间流逝的感慨,如同梅花般细小而坚韧,寄托着对未来的希望与等待。
最后,“花信不迟郎信后。无言寒倚春衫袖”,以自然界的花信与情感的迟早进行对比,暗示了主人公内心的孤独与等待。即使在寒冷中,她依然坚强地依靠着春衫袖,象征着她对爱情的执着与坚持。
整体而言,这首词通过细腻的情感描写和生动的意象运用,展现了主人公在爱情中的复杂心理状态,以及对远方爱人的深深思念,充满了哀愁与期待。
吁嗟乎!沧海扬尘兮日月盲,神州陆沈兮陵谷崩!
藐孤军之屹立兮,呼癸呼庚;
予悯此孑遗兮,遂息机而寝兵。
方壶圆峤兮,聊税驾以埋名;
岂神龙鱼服兮,罹彼豫且之罾!
予生则中华兮,死则大明;寸丹为重兮,七尺为轻。
维彼文山兮,亦羁绁于燕京;
黄冠故乡兮,非予心之所欣。
欲慷慨以自裁兮,既束缚而严更;
学谢公以绝粒兮,奈群诼之相并!
等鸿毛于一掷兮,何难谈笑而委形!
忆唐臣之嚼齿兮,视鼎镬其犹冰!
念先人之浅土兮,忠孝无成;
翳嗣子于牢笼兮,痛宗祀之云倾!已矣乎!
荀琼、谢玉亦有时而凋零,予之浩气兮化为风霆,余之精魂兮化为日星。
尚足留纲常于万祀兮,垂节义于千龄,夫何分孰为国祚兮孰为家声!
歌以言志兮,肯浮慕乎箕子之贞;
若以拟夫「正气」兮,或无愧乎先生!
《放歌》【明·张煌言】吁嗟乎!沧海扬尘兮日月盲,神州陆沈兮陵谷崩!藐孤军之屹立兮,呼癸呼庚;予悯此孑遗兮,遂息机而寝兵。方壶圆峤兮,聊税驾以埋名;岂神龙鱼服兮,罹彼豫且之罾!予生则中华兮,死则大明;寸丹为重兮,七尺为轻。维彼文山兮,亦羁绁于燕京;黄冠故乡兮,非予心之所欣。欲慷慨以自裁兮,既束缚而严更;学谢公以绝粒兮,奈群诼之相并!等鸿毛于一掷兮,何难谈笑而委形!忆唐臣之嚼齿兮,视鼎镬其犹冰!念先人之浅土兮,忠孝无成;翳嗣子于牢笼兮,痛宗祀之云倾!已矣乎!荀琼、谢玉亦有时而凋零,予之浩气兮化为风霆,余之精魂兮化为日星。尚足留纲常于万祀兮,垂节义于千龄,夫何分孰为国祚兮孰为家声!歌以言志兮,肯浮慕乎箕子之贞;若以拟夫「正气」兮,或无愧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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