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何许士,非佛亦非仙。
入社原因酒,吟诗偶落禅。
天真桐木外,野趣菊花边。
千载江头石,犹疑醉月眠。
先生何许士,非佛亦非仙。
入社原因酒,吟诗偶落禅。
天真桐木外,野趣菊花边。
千载江头石,犹疑醉月眠。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不拘泥于佛道二教的隐士形象,他并非遁世的僧侣或超脱的仙人,而是融入世俗生活,以饮酒为乐,以诗会友,偶尔在吟咏间流露出禅意。诗中提到的“入社原因酒”,暗示了这位隐士与文人雅士相聚,借酒抒怀,享受着文学交流的乐趣。而“吟诗偶落禅”则体现了他在艺术创作中不经意间触及到的哲学思考,展现出其内心世界的深度和广度。
“天真桐木外,野趣菊花边”两句,通过自然景物的描写,进一步刻画了这位隐士远离尘嚣、亲近自然的生活态度。桐木象征着质朴与自然,菊花则代表了高洁与淡泊,这两者都与隐士的个性相契合,表达了他对简单纯粹生活的追求。
最后,“千载江头石,犹疑醉月眠”以千年江边的石头比喻这位隐士,仿佛千年如一日,静静地守候着月光下的沉睡,既是对隐士长久以来生活状态的描绘,也是对其内心世界宁静祥和的赞美。整首诗通过对隐士生活细节的细腻描绘,展现了其独特的人生态度和精神境界,让人感受到一种超越世俗的宁静与超然。
云中三茅君,向我若招手。
凌虚接太清,下作神仙薮。
劳山虽云高,不如茅峰陡。
峰峰滋白云,勾曲比岣嵝。
至今华阳洞,洞天极深黝。
山中陶隐居,长是烟霞叟。
惜哉符颂书,致诸萧公右。
灵山生药材,时为上方受。
少挂神武冠,老遗天子友。
宰相杂神仙,茅君其许否。
吴生手携一囊书,步行别我九鲤湖。
嗟哉吴生何好游,扁舟欲上红毛楼。
君不闻厦门七更到澎口,天风喷潮如雷吼。
幽灵秘怪争呈奇,撑持银屋满江走。
柁师到此亦改颜,阳侯弄舟如跳丸。
侧柁欹帆入鹿耳,舟人始得庆平安。
吴生胡为亦踏此,问之不答祗长叹。
吴生吴生不须叹,世途何处不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