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有为,吾奚为。谓无为,吾奚不为。
待悟而勇为,绝学而无为。于戏尽之矣,非吾为。
谓有为,吾奚为。谓无为,吾奚不为。
待悟而勇为,绝学而无为。于戏尽之矣,非吾为。
这首诗以深邃的哲理和自省的态度,探讨了“为”与“不为”的辩证关系。诗人首先提出了一个看似矛盾的问题:“谓有为,吾奚为?谓无为,吾奚不为?”这里,“有为”指的是积极行动,有所作为;“无为”则是指顺应自然,不做过多干涉。诗人通过这一对举,表达了对于人生行动方向的思考。
接着,诗人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待悟而勇为,绝学而无为。”这句诗中,“待悟”意味着在充分理解之后再行动,强调了行动前的思考和内省;“勇为”则体现了在理解的基础上勇于实践的精神。“绝学”则可能是指摒弃过度的学问或理论束缚,追求更为纯粹和本质的生活态度。这句诗综合了前一句的思考,提出了在理解与行动之间找到平衡的观点。
最后,诗人以“于戏尽之矣,非吾为”收尾,表达了一种豁达和超然的态度。这里的“于戏”可以理解为感叹,意味着在经历了上述的思考和探索之后,诗人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答案,不再被外界的期望或自我内心的挣扎所困扰,达到了一种超越了“为”与“不为”二元对立的状态。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探讨“为”与“不为”的问题,展现了诗人深刻的哲学思考和对生活态度的独到见解,鼓励读者在行动与静观之间寻找适合自己的平衡点。
风鬓青松,露裙红软,立来已是多时。
转湖山归去,到栏畔行迟。
忽提起当年此地,莺偷歌板,花袅烟丝。
把梢头豆蔻,灯前破了些儿。
从今细想,怎当他、废馆荒池。
便月会玲珑,风能淡荡,谁与相携。
倚遍旧寻欢处,清宵上、雁影参差。
纵乌丝千叠,能书多少相思。
家山路,独自命巾车。重葺旧衡庐。
花萼吹香能睡蝶,柳枝和露好穿鱼。
且閒居,还沸茗,日翻书。抛将赋笔,不学相如。
丢开匕首,不学专诸。千古事,总邱墟。
竹深佛院须留偈,客散朱门懒曳裾。
天气好,重相订,看芙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