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嗟吾道失真传,名实相亏愧昔贤。
光大祖宗凭法鼓,虚沾信施费官钱。
算来底事何人少,空把光阴暗里迁。
损己为人真个话,蹉跎三十又三年。
堪嗟吾道失真传,名实相亏愧昔贤。
光大祖宗凭法鼓,虚沾信施费官钱。
算来底事何人少,空把光阴暗里迁。
损己为人真个话,蹉跎三十又三年。
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对自身修行与世事的深刻反思。首联“堪嗟吾道失真传,名实相亏愧昔贤”中,“堪嗟”表达了深深的遗憾和感叹,诗人认为自己在修行之道上失去了真正的传承,名不符实,让先贤感到羞愧。颔联“光大祖宗凭法鼓,虚沾信施费官钱”揭示了修行过程中可能存在的形式主义,通过法鼓弘扬祖先的教诲,却在信施(信徒捐赠)上耗费了官府的钱财,似乎忽略了实质性的修行价值。
颈联“算来底事何人少,空把光阴暗里迁”则表达了时间的流逝和修行成果的匮乏,诗人反思自己在修行道路上的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而真正有所得者寥寥无几。尾联“损己为人真个话,蹉跎三十又三年”点明了诗人的自我反省,认为真正的修行应该是牺牲自我以助人,而不是徒然浪费时光。诗人感慨自己在这条路上已经走了三十年,但成效甚微,充满了对人生道路的深沉思考和对真正修行意义的追问。
余生行年将六十,不知何者为忧戚。
富贵不骄贫贱安,以此存心度朝夕。
往年承乏佐中书,大官羊膳供堂食。
只今赐老作编氓,衣食信天无固必。
陋巷箪瓢如素居,不管茅茨春雨湿。
门前载酒求赋诗,锦轴牙签日堆积。
在官不置负郭田,既老翻得稽古力。
毁誉都忘月旦评,姓名不上春秋笔。
朝米不烦邻僧送,暮米不烦太仓籴。
我亦一饭不忘君,文人相轻所不及。
伤哉白首杜拾遗,入蜀还秦劳辙迹。
文章盖世亦何为,妻子相看百忧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