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戚托松萝,五百里遥羡坤型,子作郎官,孙成进士;
高风迈桓孟,九十载足风懿德,年登上寿,诰博殊荣。
末戚托松萝,五百里遥羡坤型,子作郎官,孙成进士;
高风迈桓孟,九十载足风懿德,年登上寿,诰博殊荣。
此挽联以凝练之语,颂扬了太亲母的高尚品德与卓越成就。上半部分“末戚托松萝,五百里遥羡坤型”描绘了太亲母如同松萝般坚韧不拔,其影响力跨越五百里,令人仰慕,比喻其道德风范如同大地母亲一般伟大。下半部分“子作郎官,孙成进士;高风迈桓孟,九十载足风懿德”则赞美了太亲母对后辈的深远影响,其子女不仅在仕途上有所建树,更体现了她高尚的品德和深远的教诲,如同桓公、孟子般,其风范足以垂范九十年,直至百岁寿辰,朝廷特赐殊荣,彰显其德高望重。整体而言,此联以生动的比喻和崇高的赞誉,展现了对太亲母一生功绩与美德的深切缅怀与敬仰。
雪天萤席几辛勤,同志当时四五人。
兰版地寒俱受露,桂堂风恶独伤春。
音书久绝应埋玉,编简难言竟委尘。
唯有广都庞令在,白头樽酒忆交亲。
君与田苏即旧游,我于交分亦绸缪。
二年隔绝黄泉下,尽日悲凉曲水头。
鸥鸟似能齐物理,杏花疑欲伴人愁。
寡妻稚子应寒食,遥望江陵一泪流。
梅花已著眼,竹叶况黏唇。
只此留残岁,那堪忆故人。
乱罹书不远,衰病日相亲。
江浦思归意,明朝又一春。
海槎闲暇阆风轻,不是安流不肯行。
鸡省露浓汤饼熟,凤池烟暖诏书成。
渔筹已合光儒梦,尧印何妨且治兵。
会将两都收复后,右图仪表左题名。